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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绣,虽然这件事我隐瞒了你。但其他的,我绝无半点隐瞒。我对你,对你们一家子的感情都不是弄虚作假的。”他侧过脸看着她,满脸的真诚。郑绣又问他:“那你怎么想的?你大嫂既然能找到这里,她会不会强逼你回去?”薛直摇头道:“我跟大嫂说了,我是不会回去的。她若是强迫我,我八年前能逃走,这回一样能再走一回。她便没说什么,只让我好好想想。”郑绣不了解薛家的背景,但听他言辞之间对京城那个家还是颇为眷恋的,显然,八年前真的发生了一件大事,让他有家难回。眼下他能说这么多,大概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便也不再逼他说什么,只是道:“爹那里,也知道你家的事了,我稍后会跟他说的。”“我自己同岳父解释吧。”薛直轻叹一声,“原就是我做的不妥当,他就是不谅解也是应当的。”郑绣一时也摸不准发生这种事他爹会怎么样,但既然薛直想自己面对,她也就不掺和了。当天晚上用过夕食,薛直便跟着郑仁回了屋。郑绣在灶上洗着碗,也有些不放心,忽然就听到了她爹屋里传出摔杯子的声音。郑绣擦了手赶紧出去看,她爹的屋门关着,但走近了就能听到里头他爹怒发冲冠的质问声——“所以你就是不愿意给我交个底是吗?好,好,好得很!”郑绣赶紧在外头喊:“爹,怎么了?”郑仁‘哗’得把门打开,“阿绣你来的正好!你进来听听这浑小子怎么说的!”原来郑仁不知道薛直家里还有人,只知道他祖籍在京城,便没有多问。可眼下知道了他家还有母亲,有兄嫂,自然要仔细询问一番。可薛直的嘴就跟糊住了似的,除了之前对郑绣交代的话以外,旁的再也没有了。郑仁本着对郑绣的关心,自然是事无巨细地要问更多。可他就是不说了,连家里做什么的,家里具体地址都不说。差点把郑仁气个倒仰。他宝贝了十六年的闺女啊,到头来居然嫁给了这么一个来路不明还刻意隐瞒的小子!郑绣忙给她爹倒了杯水,“爹,先别急,喝口水。”郑仁胸口剧烈地欺起伏,对着薛直哼了一声,转过头去。郑绣又上前拉了拉薛直,“你就不能跟爹好好说说么?”薛直轻叹一声,不是他不愿意说,而是说了,怕郑家人就不能待他如初了。再说京城里那波诡云谲的局势,知道的越多,对郑家人也越是不利。☆、郑仁和薛直僵持不下,郑绣夹在中间也是难做人。她明白他爹的担心,亦能理解薛直的苦衷。“爹,阿直不愿意说,或许真的有苦衷呢。他也不是那等说谎的人,不然眼下扯个谎糊弄过去,咱们不也分辨不出么?”郑仁的怒气已经消下去不少,但还是道:“爹是不明白哪里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也不是那等多嘴的人,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对外传……”“岳父,”薛直出声道,“家里情况实在复杂,在京城也算有些名望,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人家。只是我从家里出来许多年,便是不想再在家里的庇护之下生活了。时非不愿意同您说,而是当初离家,应承了母亲。”当年他离开庆国公府的时候,才只有十六岁。正是如今郑绣的年纪。临行前,他去庵堂里看望了他娘。他娘不理世事多年,但那天却意外地接见了他。或许真的是母子连心,他娘看出了他的心事,并没有拦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让他在外头卸了国公府公子的身份,自己过活去。其实不用她说,薛直也会这么做的。多年在外,他从最初的手足无措,到最后的自得其乐,都只是用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活着。庆国公府二公子的位置,离他已经那么遥远,仿佛是另外一个人。郑绣又从旁劝了几句,郑仁疲惫地闭了闭眼,道:“既你不愿说,我也强逼你不得。只你记着,若再有下次……”薛直立刻道:“岳父放心,除了我京中家世不便提起,其他的,再无隐瞒了!”郑仁在书院里上了一天的课,自是疲惫,说完这些,便让薛直和郑绣出去了。回屋以后,郑绣也没有再提这件事,催着薛直去净房沐浴。两人依次洗漱过后,熄灯上了炕。郑仁的质问,薛直在意料之中,但郑绣多的却一句不问,到是出乎他的意料。本以为女子才是最会多想的,他的小姑娘却表现的镇定自若。“阿绣,你不怪我吗?”黑暗中,薛直侧过头轻声问她。郑绣心想这有什么怪不怪的呢?她也把郑家一家人当成了自己的家人,但即便这样,自己不是也不会把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告知他们吗?以己度人,她觉得完全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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