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也昏睡不起,起初你没死我还有点担心,但现在这个担心没有必要了。”
江琦玉摸了摸江旬禹的额头,“傻孩子,跟我斗,你是没有好下场的。”
额头上明明是有温度的手,此刻却像是冰冷刺骨的刀。
江旬禹走了以后,小张回来了。
看到江旬禹眼角的泪水,凑了几张纸给江旬禹擦眼泪。
“录音笔和视频交给我的律师,可以告诉祁宴礼我醒了,但让他也保密,在江琦玉被捕之前。”
小张默默地点头,在江旬禹说话的时候默默地语音转文字发给了祁宴礼。
江旬禹:。。。。。。
“你一个月工资多少?”
小张懵逼,刚醒就挖人跳槽吗,“老板大方,基础工资加提成加奖金,有八万多左右吧。”
江旬禹哦了一声,这钱真好赚。
祁宴礼那边收到消息时正在开会,看到老板的嘴角上扬,员工们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老板他,好多年没笑了。
开完会后的祁宴礼急匆匆的赶去医院,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醒着的江旬禹。
祁宴礼手刚搭上门把手就听到里面中气十足的一声‘炸二’
“要不要,不要是吧,王炸,要不要,单张三,我又赢了。”
小张在一旁愁眉苦脸的,虽然从病患的手里搜罗吃的不道德,但被病患以打牌的方式又赢了回去真的很难受。
“我不玩了,我就剩一个苹果了,还是你姑妈第一次来看你的时候留下的。”
江旬禹脸上的表情就是在说:没门。
“这都多久的东西了,还能吃吗?”
“不到一个月而已,就是有点蔫了。”
祁宴礼推门进来就看到江旬禹的病床上乱七八糟的全是零食,而江旬禹蹲在地上和小张分苹果吃。
江旬禹转头看见了祁宴礼,“呦,来了,下次来带点东西过来,你看这苹果,被他留了这么久,你是屯屯鼠吗?”江旬禹又看向小张,后者一脸委屈的蹲在地上。
祁宴礼没说话,只是走上前抱住江旬禹。
“别说话,别动,让我抱一会。”
让我确定一下,这不是梦。
祁宴礼从江旬禹昏迷两周的时候,夜里经常做噩梦。
梦见江旬禹下葬那天,所有人都在场,只有他一个在拍标会上。
梦见江旬禹变成植物人,一辈子都无法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