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宁烛,他们也要尽可能地了解卡片,使用卡片,才能不拖女儿后腿。
第一天,宁烛还挺淡定,想着那位异常年轻的校长肯定要处理很多事,没那么快来找她。
第二天,她有些不安。
第三天,她坐立难安。
白泽舔舔爪子道:“放心吧,他们只会求你入学。”
宁烛来回踱步道:“那黄道社到底什么来历,你真的从没听说过吗?”
白泽:“这话你问一百遍了!”
宁烛:qaq。
白泽受不了她这泪包包的模样,还是回答了:“没听说过!我这百年就没醒过,鬼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
这些天宁烛闲来没事就缠着白泽问东问西。
她既然决定了去灵卡学院,自然想了解更多。
然而白泽对制卡了解挺多,对灵卡界的事情却了解很少。
它活了很久,但一直醒醒睡睡,九成九的星神卡主都无法和它交流,无法交流的话,它就只能沉睡。
这数不清的岁月里,白泽满打满算只记得两个人。
一位是初代卡主。
另一位就是宁烛了。
宁烛好奇地问过它关于初代卡主的事。
白泽次次都捂着耳朵,大叫:“不知道不知道!”末了又在深夜趴在窗前,忧郁地看着遥远的星空。
要不是背影太浑圆,忧郁气质会更明显些。
三天了,宁烛的焦虑到了顶点:“灵卡学院不会出事了吧?难道我还没入学就要失学了?”
白泽:“……”
宁烛:“那真的是校长吗,他看起来比我还小,怕不是个初中生……”
白泽:“……”
宁烛:“也不知道天秤卡主怎么样了,他真的没有生命危险了吗?”
白泽:“……”
宁烛受不了了,她抓住白绒绒的猫猫一通揉搓后道:“我其实是在做梦吧,这世界怎么会有灵卡?卡片就是卡片,怎么会有‘超能力’?不对,我不是做梦,我这是精神分裂了啊啊啊……”
白泽被她揉得胖脸变形,大叫道:“住手!你这个无礼的人类!”
宁烛:“三文鱼冻干。”
白泽:“……”
宁烛:“山羊奶布丁。”
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