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晶本来正跟那个年轻人亲着呢,一抬眼,抹得通红的眼影一闪,看到了唐河,微微一愣。
她这副表情,让唐河又一愣。
显然,在此之前,她没认出来自己。
也就是说,这个年轻人对自己的仇视,并不是源自严晶。
那么,为什么?
唐河扭头望向一直依在自己的身边,热乎得像新婚小媳妇儿一样的菲菲。
“我草,不会吧!”
“什么不会?”菲菲问道。
唐河说:“旁边那一桌,那个男的,你认识吗?”
菲菲扭头看了一眼,然后抬手打了个招呼,对方也抬手打了个招呼,看起来像是熟识的朋友一样。
“噢,我当然认识,他就是新郎啊!”
“噢!”唐河恍然大悟,原来是新郎。。。。。。不对,新郎?哪个新郎?该不会是菲菲的男人吧?
杜立秋后知后觉,推桌子站了起来,伸手抄起了酒瓶子。
“唐儿,人家撞破奸情啦!”
唐河大怒,奸情你妈了个批啊,我啥也没干啊。
那个明显带着仇视的年轻人扭过头,然后招呼着人接着喝酒,喝还不算,还把严晶抱到了腿上,搂着亲还不算,手还伸到衣服里去了。
菲菲也不甘示弱,只是唐河不肯配合。
我草,京城人民玩得花啊,比特么杜立秋玩得都花。
菲菲一脸不屑地说:“你怕个什么,就许他三个五个的玩,我玩一个都不行?”
唐河大怒:“老子不想被你玩!”
“好好好,我想被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