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立秋说:“没啊,她们看着就不对劲儿?”
“哪不对劲儿?”
“我不道啊,反正就是感觉她们没真想跟我扯犊子。
都不想跟我扯犊子,我还跟她们扯啥呀,我又不缺这个!”
唐河被杜立秋这似是而非,全凭感觉的话,噎得差点上不来气。
特别是最后一句不缺这个。
听听,这特么是人话嘛。
但是你不服都不行,之前那空姐,得了信之后,带了个姐妹过来。
也不知道都特么喝了什么迷魂汤,对杜立秋这个大虎逼这么情有独衷想要一尝再尝还要一起尝。
杜立秋没心没肺地一笑,然后从写着某某会堂记念的黑革大提包里往外掏东西。
表皮已经斑驳的裕兴烧锅白酒,天福号的酱肘子,六必居的酱菜,全聚德的烤鸭,稻香村的熟食,还有几大罐子芝麻酱。
这些都是菲菲给他们买的,足足几大兜子,没点力气都拽不上车。
之前唐河还惦记着京城出了名的二八酱。
结果被菲菲怼了一通。
有钱谁特么吃二八酱,那是早年没钱也缺原料,所以才用花生酱勾芝麻酱凑数的。
咱这可是纯纯的芝麻酱。
不一定非要吃火锅的时候吃,直接抹在馒头上,照样贼香贼下饭。
“来来来,喝酒喝酒!”杜立秋张罗了起来。
三人正吃喝着,一只沟帮子薰鸡递到了桌子上。
然后,一个十分有特点的东北腔响了起来。
“大兄弟,我出个鸡,凑一桌蹭点酒喝呗!”
唐河一抬头,就看到一张正宗的猪腰子脸。
你说他三十也不年轻,你说他五十,也不显老,绝对看一眼就忘不了。
“各位旅客朋友,下一站,山海关,请要下车的旅客,带好行李物品,准备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