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颂近日心情颇好,一是因为儿子和小女朋友出国去玩儿了,二是因为他时长近两年的不应期状态终于暂时过去了。
单拎出来就足够让人高兴,而两件一起,更是喜事临门。
蒋颂大力支持了雁平桨这次毕业旅行计划,物质与精神上双重的。
第一件事雁稚回知道,但第二件,雁稚回没有很敏锐地意识到。
他们最近都是拥抱更多,亲吻也浅尝辄止,蒋颂如之前说好的那样把头发染黑,更难以看出真实的年纪。
她近一两月一直在忙于准备九月入职大学成为讲师的事情,最近才稍稍有空,所以其实没怎么感觉到蒋颂在性欲层面上的需要。
或者说,他藏得太好,就连在亲吻里,雁稚回也没感觉到太多那种浓烈的渴求,男人只是给予她所需要的安抚与宽慰,一如十七年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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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颂在这个周末的午后躺在妻子身边,听她讲最近学到的小猫养育知识。
说了一会儿,雁稚回明显困意上涌,声音渐渐小下去。
蒋颂抱紧她:“怎么办……我还想听。”
他蹭了蹭雁稚回的后颈处的碎发,手自女人身前揽住她的肩头按进自己怀里,一个绝对占有的拥抱姿势。
“好孩子…好稚回,小乖,再跟我讲讲。”他把猫提回雁稚回怀里。
雁稚回感觉到后腰有东西抵着,接触面积不小,似乎来势汹汹。
她有些困惑地回头望向蒋颂,还没说什么,就被男人覆了上来。
“唔……别、别…”她推了推,反被男人不着痕迹地压过来。
猫被放到了一边,小小的爪子勾着柔软的床单。
接着便是粗硬的肉棒一点一点撑开穴口,用力埋了进来。
雁稚回是真的抗拒在小猫面前性交,她总觉得用被操得目眩头晕的状态逗小猫,很……淫乱。
曾经勾着蒋颂如同眼下白日时分,在薄薄的窗帘里做爱的时候,雁稚回不觉得淫乱;
在男人不在状态的时候,捧着他半软的鸡巴舔到它完全胀大勃起,然后对着他发骚坐下时她不觉得淫乱;
在还是婴儿的儿子熟睡之际,被蒋颂压在地毯上操得呜呜咽咽叫爸爸的时候,她也不觉得淫乱;
但现在,对着一只两个月出头大的小猫做爱,它的眼睛活泼透亮如同一对黑曜石,拥有毛茸茸的身体和毛茸茸的温度,这让雁稚回觉得……很淫乱,非常淫乱,淫乱至极。
特别是这么大的小猫咪还处在对一切充满好奇的阶段,常常东咬咬西抓抓,在蒋颂用狗交的方式握着她的腰用力快速地后入的时候,小猫在兴致盎然地舔咬她的小腿。
汁水四溅,蒋颂用他性感喑哑的声音告诉她,小猫在试图挤进来,挤到他们腿间去舔。
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但雁稚回脑子里已经浮现出小猫舔舐床单上的湿痕的样子。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
小妻子的挣扎引起了蒋颂极大的征服欲,尤其他现在并不在不应期,弄她轻而易举。
他在雁稚回急促的惊叫呜咽声里低沉温和地安抚她,同时死死把鸡巴卡在逼仄的小穴深处。
“不要躲,乖乖……小乖…听话。”
往日雁稚回早已经温顺下来,但今天她显然还试图从他身下逃开。
从来他的宝贝对他都是热情的,不会像今天这样百般抗拒。他不喜欢雁稚回在这种时候有想要逃离他的心思,不论动机为何。
于是他反而更加用力地掠夺占有,让她在快感和被支配的服从本能里忘掉躲他的事情。
孩子不在,他也无所顾忌声响与言辞,压低嗓音厉声斥责她的不听话。
身下脸红身热的女人终于乖顺下来,抓紧手指所能及的被褥呻吟尖叫,求他再骂她两句。
蒋颂低低骂她,有时也不是骂她,只是很久未能如此直观感受性欲满足的快感,以及自己仍能轻而易举操得爱人哭叫连连的满足,这让他难免失控,变得下流而粗俗不堪。
雁稚回哭着又到了一次,捂着脸不愿意露出自己脸上的表情。
蒋颂心头升起仍未尽兴的难耐,抬起上身,叫了一声:“小乖?”
小猫喵喵叫着跳了上来,蹲在床沿,歪着头看他,而后自顾自地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