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答应复婚开始,他很积极的在准备婚礼,却一直没有说去拿证的事。
连她妈妈都问起过,他们打算什么时候拿证?
她并不着急,甚至觉得她和瑾恒哪怕不再结婚,一直这么生活也没什么不好?
反正对他们而言,只是个身份证明而已。
不过她知道,瑾恒不是这样。
他骨子里多少有些传统,他想要结婚,他想拿到那个证,跟她做名正言顺的夫妻。
只不过他在顾虑她的感受,给她时间缓冲,一点点在攻防她的心。
他亲亲她的唇:“我不是终于想起,我是时刻都在想。”
“我们离婚不到半年跑去复婚,人家肯定会笑话我们。”
“你何时在意过这些?”
“也不是在意,就是怪不好意思的。”
就好像她学校的同事,偶尔也会笑她,说她这婚离了跟没离一样。
“有多不好意思,嗯?”他说着咬上她的唇珠子,手探到她的衣内。
她被咬的笑出来,搂着男人由着他在身上做怪。
去拿证那天阳光极好!涂浚给他们做司机,送他们去的。
办证的大姐看他们的离婚证时,笑咪咪的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夫妻啊,还是原配好,对吧!”
榕榕浅浅的笑不接话。
易瑾恒竟接话:“大姐说的对,古人诚不欺我,至理名言。”
“你们长的可真好,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天生就适合做夫妻。”
“……”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好像不形容夫妻吧。
“大姐说的是我们有夫妻相吧。”易瑾恒竟给大姐找补。
“没错,就这意思。”大姐更是高兴。
旁边的涂浚都愣了一下,她还是第一次看自家老板居然会跟一个不相干的办证大姐有这样的对话。
榕榕连忙抓了一把糖给办证的大姐,只想赶紧的把证办了。
拿完结婚证出来,榕榕还有些懵,不时打量着红本本。
“怎么了?
”男人牵着她的手。
“我们真的又做夫妻了?”她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你没听人家大姐说吗?我们是天生的夫妻。”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