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不知道的是,他是存心逗她生气的。
因为她生气的时候那儿会下意识地绞他绞得更紧。
爽得他头皮发麻。
“好,好,是哥哥的错,妹妹不生气了,我知道妹妹没有偷偷躲在被窝里拿那东西插自己好不好?”
见好就收,他马上换了个语气来哄她。
婠婠被他撞得脑袋不停向前顶,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在榻上摇曳着。
又插了她一会儿,他还给自己找了个消遣,俯身叼住了她的一只奶儿,开始吮吸起了她的乳汁。
婠婠这回不是生气,是纯粹的害羞了。
她想推开他:“五哥、五哥不要!那里不可以吸、不可以吸啊——”
可是甜美的乳汁已经从她的乳尖处被送到了他的口中。
乳肉被人吮吸的触感让她很快就酥了身子,再也无力挣扎。
他赤红着眼睛从她的胸脯上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娇气什么?奶子产了乳不就是给自己夫君吃的?还跟自己的夫君拿乔是不是?你的奶子,奶水,以后都要给我一个人吃!”
婠婠最后眼神涣散地瘫软在床上任他百般施为。
她还是没有拒绝,想到等会他会给自己灌精,他的精液可以让她的身体汲取他提供给她的养分,让她多年来积累的各种病症早日被调养好,虽然很累、很羞耻,可是婠婠还是舍不得拒绝。
只要他能给她灌精就好了。
只是床榻之间的一点劳累,她还是受得起的,她倒也没有那么娇贵。
彼时她这样自信满满的想着。
……
是日,扬州广陵府中。
江南各处离得较近的达官显贵们齐聚在新任的江淮盐运使陶霖知的宅邸中,贺他妹妹被册立为皇后的大喜。
其中就包括一向和陶家子弟们关系亲厚的潘常致。
夜,陶霖知在秦淮河畔的醉得楼中设宴款待他们。
酒过叁巡,包厢内酒意浓重,熏得人头疼。歌舞丝竹之声仍是不绝于耳。
新国舅爷赏脸在他们楼里摆酒,那也算是瞧得起他们。醉得楼的主人亦惊喜非常,十分上心在意,特意把楼内最好的美人舞姬乐女们请出来招待这些人。
陶霖知头脑昏昏胀胀,眼前所见之物都恍恍惚惚地出现了两叁重倒影。
不知是谁一脸奉迎地对他讨好的笑着道:“某听闻国舅老爷身边竟连个通房侍奉的姬妾都无,不知是否是国舅爷您还没见识过咱们江南美人的妙处。今某请客,为您送上几位身怀名器的扬州瘦马,必叫您满意。”
他看见一个满身脂粉浓香之气的女人缠上了他的身体。
这是个和圣懿帝姬一点都不一样的女人,她的眉眼轻佻而富有风情,双唇红艳地几乎要滴出血来,一双杏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秋波荡漾。
他仰首望了眼头顶的烛灯,呼出一口满是酒腥味的浊气,最终没有拒绝她,任由她将自己扶到了一间最上等的包房中去过夜。
翌日醒来,他淡淡看了眼床上裸着身体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美人,命人去取了两百金来,送给她原来的主人,去赎她的卖身契和籍契。
那人见自己送上的美人得了国舅爷的宠爱,高兴不已,哪敢收他的钱?反倒又另外送上了许多金银给他。
他将这美人带回了自己的宅邸,收她为姬妾。
不几日这则不大不小的消息传回都城,气得老公爷在家中快要双腿一蹬险些就要这么过去了,连连骂道这败家现眼的不肖子弟。
老夫人无甚在意地摸着手中的玉如意:“我们彦之不就是收了个通房罢了,也算得什么了不得的新闻儿,他就是想收十个也不碍着你什么!”
有几个头铁的御史台大夫们倒是斟酌了一番后还是轻轻在皇帝面前提了一嘴:
身为当朝国舅,此举是否有些有伤风化?在帝后新婚之日嫖宿青楼楚馆,是否累及皇后的声誉?
皇帝果然勃然大怒。
然后罚他抄了《荀子·修身》篇足足二十遍,限期十日送来,此事就算翻篇揭过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