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可不够。”
他弯下腰，碰到曹溪鼻尖：“你欠我的，还得起吗？”
“还不起。”
曹溪如实回答。
所以怎么办？
她能怎么办？
她真想问问顾宴绅，他知不知道顾长风做的那些事情。
如果他知道，他们顾家欠自己的，还得起吗？
她咽下口水，将泪水憋回去。
“你要怎么样？”
他能追到这里，肯定不只为了讽刺他。
“先回公司。”
他捂住曹溪的嘴，在她耳边呢喃：“你没有理由拒绝。”
曹溪看着他点头。
认命了。
她逃不出顾家的手掌心，回去就回去。
顾宴绅离开后，乔琛先带她回了乔氏。
王总监添油加醋，在乔母面前告状。
“您是不知道，我当时都吓坏了，真怕顾总不和我们签合同。”
乔母拍着桌子，脖颈上的翡翠项链随之颤抖：“真是不要脸。”
把她儿子迷得失去理智，又害他们差点得罪顾总。
“那个女人呢？给我带过来。”
乔母声音严肃，想到乔琛为了这个女人失去一单生意就心痛。
“妈，你找她？”
乔琛眼神犀利，在王总监身上扫视。
“王总监不做编剧真是可惜了。”
“乔总，我说的都是实话。”
他后退几步，站在乔母身后。
“那你怎么不说你给她下药的事情？”
乔琛字字犀利：“妈，你知道吗？”
乔母看了眼曹溪，默不作声。
“看来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