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偏头，便看到顾宴绅凌乱，充满着欲望的眼神：“他终于走了。”
沈芳昨天很没有礼貌的打断他们，顾宴绅一直到现在都带着气。
“去上班。”
曹溪推着他的脑袋，他却不撒手。
“我可以请假。”
说完，他又加了一句话，直接断了曹溪的退路：“我给你也请假。”
“我还是上班比较好。”
曹溪刚走到门口穿鞋，便听到熟悉的铃声。
她刚接通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抽泣声：“曹溪，刘东他，他不在了。。。。。。”
花了两三分钟才说完这句话，曹溪抓着手机的手慢慢瘦斤，脑子有些宕机。
“这么快吗？”
他们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
爸爸那次至少还在外面呆了将近两个月。
顾宴绅原本打算离开的脚又收回来。
沈芳的话传进他的耳朵里，一清二楚。
他捏了捏曹溪的手臂，对方却一点感受都没有。
挂断电话，曹溪感觉从腰部自下而上传来一阵阵凉意。
这感觉让她汗毛直立。
她止不住内心的恐惧，头发随着他的颤抖来回摆动。
“曹溪，曹溪？”
顾宴绅喊了她两次她才回过神。
想着沈芳刚刚撕心裂肺的哭泣，曹溪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
至少顾宴绅现在还在他身边。
“刘东走了？”
顾宴绅好像早就猜到了似的，一点也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