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
他的眼神不怀好意，顾宴绅抱着曹溪，看着她通红的脸冷笑：“既然知道，就老实点。”
当着王总监的面，顾宴绅将他的面子踩在脚底。
“宴绅，我不会动你的女人。”
“最好如此”
他从顾源震身边走过，招呼也不打。
关门之前，他不忘记提醒王总监：“回去告诉乔琛，别再联系曹溪。”
短短几分钟，曹溪完全睡了过去。
看着副驾驶的人，顾宴绅一脸烦躁：“曹溪，别睡了。”
但凡她清醒一点，顾宴绅都不会这么生气。
“你怎么这么熟练？”
顾氏的应酬很多，徐珊怎么可能放过她？
曹溪这张脸注定会引来不少麻烦。
他掐着曹溪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睛。
“看着我。”
“干嘛？很痛。”
曹溪拍打着顾宴绅的手，靠在窗户上呻吟：“你开空调了？这么热？”
“真麻烦。”
顾宴绅嘴上这么说，抽出手把温度调低。
不过回头的功夫，曹溪脱得只剩下里面的背心。
“穿上。”
他将外套重新套回去，脸色更加难看。
“我热。”
“那也给我穿。”
他忍不住脑补曹溪之前应酬的画面。
也是这样？
他不愿意去想，却又控制不住自己。
干脆压在她身上质问：“你以前也这样？喝多了就脱衣服？”
“拖什么衣服？你放开我，很痛。”
曹溪闭着眼睛，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拍着顾宴绅的肩膀，又哭又笑：“你真的好烦，你怎么可以这么讨厌？”
她抱着顾宴绅的手臂，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我一点也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