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给我们下马威。”
让他们知道，但凡和这件事有关系的人，都要死。
“我不怕。”
曹溪紧握双拳，她本来也没打算独活。
她的家，她的亲人，都变成这个样子，她怎么可能一个人无忧无虑的活下去？
曹溪站在门口，眼神坚定。
顾宴绅从身后走过去，轻轻按住他的肩膀，曹溪的身体感觉到一个重量压下来。
“放心，我也不会放弃你。”
如果连他都不帮曹溪，她必死无疑。
“我不想连累你。”
了解的越多，曹溪才知道这件事到底多危险。
她转过头，静静的看着顾宴绅，语气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我永远不会怪你离开，所以你也不要担心。。。。。。”
“就一定要把我推开？”
曹溪愣在原地，下一句话如鲠在喉，说不出来。
他没听错，顾宴绅得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这怎么可能是顾宴绅发出来的？
他应该是冷漠的，严肃的，冷酷的。唯独不能是委屈的。
就算委屈。就算他觉得收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他也会憋在心里，找准时机报复回去。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小狼狗。
“这太危险了，我不想欠你太多人情。”
她可以要是不追究爸爸的事情，但事情结束之后，她依旧什么都给不了顾宴绅。
他们之间横着一条人命，曹溪跨不过去这个坎。
就算爸爸是自杀的，她也无法忘记顾宴绅是哪个帮忙的人。
“就当我愿意，我自己有病。”
顾宴绅强行转过他的身体让他看着自己。
曹溪得眼神是那么明亮，仿佛所有黑暗都能被这双眼睛驱散。
顾宴绅将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让她放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