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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声音压得低了又低,想要扭过身子去不看面前少女的脸。“孟芙,松开。”他声音简短,但能显而易见得听出呼吸里的急促。但少女并没有抽身离开,而是把身体贴得同他更紧,少女踮起脚尖,抬起头来,轻轻咬着他的耳朵,嬉笑道:“我不松,怎么,小江师弟,你平时不都是唤我师姐的吗?怎么今天,却不这么叫了。”江之洲平时是叫她师姐不假,可那也都是刚进门的时候,还有被时然威逼利诱的时候。她明明年纪也不大,却很喜欢让江之洲唤她师姐,这样似乎很有成就感。面前的少女靠得越近,江之洲便越感觉心里难言的不适。是心脏在胸腔里急速跳动的声音,和着天边的烟火,不断地绽放开来。远处是人间烟火,身边是巧笑倩兮的她。恍然之中,江之洲竟也生出了些许错觉来。他突然想着,如果不复仇。不想着称霸六界,那么和她一直这样在一起,好像也很好。见他身体僵硬,面前的少女又有空出来的手指去勾他的手,接着道:“江之洲,今天是正元节,你知不知道,人间有一个传统,便是今日是团圆的节日,男子也要给自己心仪的女孩子买礼物的,所以——”少女话里话外是一本正经之色。江之洲却在心里哑然失笑。他晓得今日是人间的正元节,却不知在人间的正元节这一日,男子是要买礼物赠予心仪的女子的。可面前的小姑娘说得一本正经,他竟也生出了些许不愿拆穿她的情绪来。少年眉眼低垂,脸上还是冷着的,但是唇边却隐约弯了弯,那弧度弯的很微小,几乎无人注意得到,可是时然却注意到了。她将手里提着的面具戴在了脸上,少女钻进了少年的怀里。外面还下着雪,她头上都沾满了雪花。少女扯着他的袖子,双手环住少年的腰,声音轻轻,接着道:“所以,你愿不愿意,买一盏牡丹绢灯送给我,那盏牡丹绢灯很好看,我很喜欢。如果——”她的声音逐渐变得越来越低,不知道是因为胆怯,还是因为其他别的什么,连要一盏绢灯都变得小心翼翼。少女的声音里夹杂着一点小委屈,但是很快,这一丝小委屈便向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后她像给自己打气一样,接着开了口:“如果你肯给我买,那我就当你也是喜欢我的。”只是一盏最普通不过的绢灯而已,她却要的很忐忑,而且小心翼翼。江之洲说不清自己内心到底是怎么样的酸涩在其中,他本想如往常一般的嘲讽她说,我才不会喜欢你。可是一时间,他不知道是怎么了,竟也鬼使神差的点了头,道:“好。”他这句好字刚一出口,便察觉到面前的少女开心的笑了出声,继而轻声贴在他耳畔道:“江之洲,你肯送东西给我,我很欢喜。”听到这句话后,江之洲低下头,看到少女的眼睛从面具里透露出来,黑曜石般的眼睛又大又亮,竟然比天边的星辰还要耀眼夺目。他一时间愣了神。整个人直直地被面前的少女拉了下来。时然的胳膊圈住他的脖颈,他头被迫垂下来的那一瞬间,嘴唇与冰凉的面具下她的嘴唇重叠在一起。这是一个隔着面具的亲吻。起初只是轻轻一点,可他逐渐变得不满足起来,将少女的腰肢拦住,将她扣在怀中,由浅入深的吻着她。舌尖辗转反侧,极尽缠绵与温情。烟花自天边错落开来。但他的眼中没有烟花,亦没有人间的万家灯火。天下河山万里,天边星河璀璨,人间灯火万千,竟然都不如她的一个吻,更让他来得心动。一吻结束。他看到面前的少女眼睛里还泛着水润的光泽,气嘟嘟地冲他道:“江之洲,你欺负我,不过——”少女话锋一转,突然就变得很大方,她道:“看在你肯给我买牡丹绢灯的份上,我原谅你了。”她就算装作是生气,都这么可爱。过了一会儿,江之洲看见她又扯着他的手道:“关于面具,我家乡有个戏文,戏文里讲的故事很有趣,你要不要听听?”其实她哪里是问他听不听,她只是单纯的很想讲给他而已。江之洲没拒绝也没点头,小姑娘便自顾自的讲下去。她这样道:“戏文里一个公主,在正元节的灯会上,喜欢上了一个带面具的公子,我记得里面有句戏文是这样讲的,好像道,昆仑奴只不过是一张面具而已,而面具下面的人脸,通常都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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