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他这人其实很好哄,只要多说几句软话,身体上再顺从一些就行。
但是她今天不知道哪来的勇气,非得想去触一触谢谨殊的逆鳞。
“那爷说一声‘我想你了’,我就来见你。或者,您说一声‘我喜欢你’,我也是愿意的。”趁着等红绿灯的时间,沈听宛大着胆子逗着某人。
谢谨殊笑得不行,“小东西,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还敢跟我开玩笑,真不怕我生气?”
听着谢谨殊故意压低的声音,沈听宛真以为他生气了。
刚要辩驳,耳边却传来了谢谨殊服软的声音,“好乖乖,爷想你了。可以了吧?”
沈听宛愣了一下,直到后面传来了汽车鸣笛声,她才回过神来,“可以是可以,但是……”
“在路上?”谢谨殊语气莫名的温柔,不着痕迹的,一寸寸引诱着她。
到了后面,她甚至没有半点拒绝的能力。
驱车半小时到了沅江,进门时谢谨殊就躺在沙发上。
屋内的暖气开得很足,而他的身上担着一条毛毯,睡得正香。
沈听宛刚从外面进来,带了一身的湿寒,刚走到沙发旁边,见谢谨殊还没醒,报复一般直接把手塞进了毯子里。
冰凉的小手刺得谢谨殊直接睁开了眼睛。
一对上沈听宛这双没打好主意的眼睛,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手这么冷,去哪儿鬼混了?”
“我就爷这么一个男人,我还能去哪里鬼混?”沈听宛的手直接撩开了他的衣服,冰冷的手掌心紧紧地贴着男人结实的腹肌。
很热,很舒服,半点就不能松开。
“你们女人都这么喜欢蹭着男人吗?”谢谨殊这话弄得她不由得愣了一下,鼻子瞬间就酸了。
说什么就碰过她一个,谁知道真话假话呢。
“沈听宛,我发现你这女人心眼子可真小。”
“那您去找心眼子大的去!”说着要把手从他的怀里拿出来,却被谢谨殊又捉住了。
“我说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