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到他了？”
顾长风这次来的目的很明显。
但曹溪应该不认识他父亲。
曹溪抬起头，挺直腰背：“董事长刚走。”
“你们说什么了？”
顾宴绅将曹溪拉起来，双手捧着她的脸检查：“他有没有动你？”
“没有。”
曹溪按住他的手，看了眼门口：“顾总，我们这样不合适。”
“你想多了。”
顾宴绅随手拿起旁边的湿纸巾擦了擦：“我只是不想给你勒索我的机会。”
“那好说，我辞职，顾总再也不用担心我会耍无赖。”
“不可能。”
“顾总，董事长已经批准了。”
曹溪有些紧张。
万一他不信怎么办？
“你骗不了我。”
顾故演戏拿起一旁的空文件夹：“这是他拿来的？”
“不知道。”
“好，我去问他。”
“顾宴绅。”
曹溪突然叫住他的全名，两根手指搅合在一起：“你没有资格左右我的选择。”
她的态度非常坚决，与其留下来痛苦。
不如潇洒走人。
“那谁有资格？顾长风？”
顾宴绅十分霸道，起身将人圈在怀中，两只手拄着曹溪身后的桌子：“别惹我生气，你知道我脾气不太好。”
他解开领带随手丢在一旁，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那就让我离开，就不会有人惹你生气了。”
曹溪双手抵在他胸口，侧着头躲避他的呼吸。
“理由。”
顾宴松开她，坐在他面前，上下打量他：“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
他仿佛喜欢看曹溪着急，尤其是她眼睛发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