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溪里里外外看了一遍，都没看到有用的东西，甚至连张银行卡都没有。
她真是把自己的日子过得穷困潦倒。
曹溪看着她，说的很明白：“我帮不了你，你自己想办法。”
姜媛急的直跺脚，他作势要跪下，却被曹溪拉住：“姜媛，你怎么这么无赖？”
纵使脸皮再厚，姜媛也有些招架不住。
她声音带着哭腔，能听到牙床挤压的时候发生的碰撞声。
“你是真的要我死。”
姜媛瞪着眼睛，红的像血。
曹溪像是没听到，犯愁她今天晚上怎么办。
听到开门声，曹溪眉头紧皱，让姜媛待在这。
“你等我回来。”
她推开门，余光瞄到顾宴绅和张妈在聊些什么。
“回来了？”
她主动和顾宴绅打招呼，动作却有些僵硬。
“来客人了？”
顾宴绅放下包，眼神透过曹溪看向他身后的房间。
姜媛一直趴在门上听外面的声音，她新一横，咬咬牙，推开门：“顾总。”
顾宴绅有印象，曹溪的那个亲戚。
“稀客啊。”
顾宴绅阴阳怪气，曹溪瞪了眼身后的人。
她怎么可能猜不出姜媛的目的？
“我不是让你别出来？”
她话里带着责怪的意思，心里好像被人用棍子搅开，找不到那里是跳动地位置。
“我不想让你被骂。”
听着还挺仗义，曹溪冷笑一声，走向顾宴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