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溪低着头，姜媛被他的样子吓倒，小声嘟囔：“我，欠了钱。”
顾宴绅想到在曹家碰到的那些人，一双鹰眼紧锁住姜媛，责怪的话说出口：“你的烂摊子，自己解决。”
顾宴绅懒得客套，下了最后通牒：“明天就走。”
姜媛脸色骤变，顾不得现在应该讨好他们，砰的一下跪在地上，膝盖瞬间磕出淤青：“顾总，你帮帮我，你不帮我我真的会死的。”
顾宴绅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他捏了捏曹溪的手指：“怎么回事？”
她一定知道，是之前就知道，还是刚刚知道？
“她欠了五百万。”
曹溪别的没说，只一句话，顾宴绅便明白她的意思。
“她自己还欠着债，怎么帮你还？”
“她不是你的女人？他怎么会欠钱？”
这句话将姜媛的心思暴露在外，顾宴绅勾起嘴角冷笑：“那又如何？”
他的话冷得让人心寒，曹溪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已经麻木，任何事都不能让他有所动摇。
顾宴绅看着站在一旁的曹溪，冷道：“我的耐心只到明天。”
说完，他又看了眼张妈，张妈聪明的恨，明白他的意思，拖着姜媛进了房间。
晚饭也没来得及吃，顾宴绅将人抵在墙上。
“怎么想到把人带进来？”
他不认为曹溪会做这种事。
她寄人篱下，更不可能给别人添麻烦。
“她快被打死了。”
曹溪描述的有些夸张，但当时姜媛呼喊的声音，确实是要死了一样。
顾宴绅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只有这样才能激发曹溪的同情心。
“五百万，你要给他还？”
曹溪现在的工资一辈子都还不上。
“我没有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