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天的时间，她就是躲，又能躲到哪里去？
曹溪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推到她面前：“躲躲吧，我只有这么多。”
她不去看姜媛的脸色，起身就走。
那边张妈拿着一堆行李出来，仍在姜媛面前：“姜小姐，您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
姜媛瞪大双眼看着他们：“你们，好，很好，曹溪，我才不不要你的臭钱，假惺惺。”
她将那张卡扔到曹溪身上，尖锐的边角划到曹溪的脖颈，划出一道红痕。
张妈连忙跑上前查看：“曹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
曹溪挥了挥手，眼里意味不明。
她把卡捡起来放到姜媛行李箱上：“拿着。”
没有钱，她怎么活？
这是她为姜媛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她仁至义尽。
她不知道姜媛什么时候走的，张妈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她正在整理度假村的资料。
试营业一个月，度假村的收益还是不怎么样。
远远达不到顾宴绅的目标，虽然在曹溪看来，营业额很不错。
但顾宴绅还是不满意。
他打算出掉，他项目多，不差这一个。
曹溪看着那厚厚一摞的文件，叹了口气。
“顾总，这是你要的合同，也打印好了。”
曹溪说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看着有些失落。
顾宴绅简单翻了翻，抬起她的下巴：“不高兴？”
曹溪就着他的手摇了摇头：“没有。”
顾宴绅轻笑一声，看的出来，曹溪心里在怨他：“说实话。”
曹溪本来还在犹豫，可心里又憋屈：“你明明，说过不会动度假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