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
顾宴绅抬起曹溪的下巴，眼神犀利，曹溪只是看了一眼便别过头，不敢再多看。
“为什么是他？”
顾宴绅不依不饶，晃了晃曹溪的身子，握在她腰上的手却越来越紧。
“你要讨好她？”
连着问了好几个问题，曹溪依旧没什么反应。
顾宴绅的耐心逐渐告罄，他刚要发火，曹溪突然开口：“只是觉得他更适合。”
“不为姜媛考虑考虑？”
曹溪身子瞬间僵直，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怔怔的望着顾宴绅。
“你怎么知道我和姜媛，见过面？”
曹溪的身体微微发颤，他跟踪自己？
她从来没提过姜媛。
“有个朋友看到你们。”
曹溪不相信他的话，顾宴绅表现得非常自然，笑着望向他：“小溪，我不会害你。”
他这算是默认？
不但要控制自己的工作，控制她的社交，现在连他出门都要看着？
曹溪脸色骤变，不敢想象顾宴绅到底跟过多少次。
她和纪宇恒碰面的时候，这个人是不是也一清二楚？
对，他绝对知道。
不然他怎么能精准的确定自己的位置？
曹溪感觉身后传来一阵凉意，冷汗直冒。
“害怕了？”
顾宴绅明知故问，他露出不悦的神色。
他不允许曹溪怕自己，他弯下身子，在曹溪耳边轻轻说着：“小溪，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他的话像来自地狱的鬼魅的低语，曹溪开始战栗，脸色也愈发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