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和纪宇恒见面之后，曹溪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愚蠢。
有顾宴绅帮忙，事情的进展会顺利很多。
她在心里暗自决定，如果这件事连累的顾宴绅，甚至威胁到他的生命，自己一定会立刻退出，离开顾宴绅，一个人承担这一切。
在这之前，就让他在帮帮自己。
就一阵，一阵就好。
曹溪眼里泛着光，表情也有些感伤。
她嘴唇颤抖，强忍着自己内心的情绪不让他喷发。
她握着顾宴绅的手微微用力，主动投入他的怀抱。
“谢谢你。”
她紧紧抓着顾宴绅的衣服，身体都在发颤。
顾宴绅有些意外，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安抚。
沈芳找到曹溪的时候，她有些意外。
她以为除了那次展会，他们不会有任何接触。
几天不见，沈芳的神情比之前还要憔悴。
看到曹溪的瞬间，她松了口气，脸色也缓和许多。
“这么晚了找你，真是不好意思。”
工作原因，她只有晚上才有时间。
六点是她能想到的最早的时间。
“没事。”
曹溪看着她摇头，沈芳盯着她看了很久，突然注意到什么，朝曹溪身后的方向望过去。
“顾总，在这也约了人。”
曹溪蹩脚的解释，顾宴绅没有隐藏的意思，主动和沈芳挥了挥手。
沈芳会心一笑，顺了顺耳边的头发：“他很在乎你。”
确实很在乎，曹溪心里附和着，面上没有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