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溪抱着他的背脊，请轻拍着他安慰。
她本来想问问开发的事，前面坐着警察，显然不是时候。
副驾驶上的人看着曹溪：“你知不知道死在工厂里的人是谁？”
听到这句话，曹溪才想起来还有个人。
“她是这些人的老大。”
曹溪将她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口有些干。
顾宴绅拍了拍她的肩膀：“休息一会儿。”
他声音温柔，曹溪确实有些累，枕着他的肩头沉沉睡了过去。
到了盐城，曹溪和警察一起去做笔录。
警察已经通知白书家属让他们过来认领尸体。
至于那个老大，关进了监狱。
就是不知道这一次又关多久。
曹溪看着拿密密麻麻的一整页纸，有些心悸：“警察同志，哪个小高。。。。。。”
“人还没找到，但是你放心，我们会尽力而为，绝对不会给你的生活带来危险隐患。”
曹溪有些不好意思：“其他都还好，主要就是我妈妈，不能再受刺激了。”
她想瞒着妈妈，奈何门口早就聚集了一群记者。
他们看到曹溪和顾宴绅在一起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头条新闻。
拼了命的朝他们这边挤。
“顾总，请问你对这次的绑架有什么看法。”
“顾总，听说这次的绑架是徐珊的助理做的，请问您有没有觉得愧疚。”
愧疚？
听到这连个字，曹溪下意识抬头看向身后的人。
他们绑架自己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顾宴绅。
如果不是她突然出来作证，徐珊不会锒铛入狱。
也没有现在的事。
她咽了下口水，有些期待顾宴绅的回答。
“这一次的绑架我们都很意外，所以我们顾氏会加强戒备，尤其是曹小姐的戒备。”
他说到后面那两个字的时候加重了语气，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戒备，但肯定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