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被人喷气的酥麻还没上来,陈茉就痛的叫了一声,他这才舔舔伤口,说:&ldo;给你留个记号。&rdo;
他其实知道吃这种醋简直毫无必要,不论是崔、段亦或是陈,他自信都可以比得过,可惜爱情这东西实在让人摸不到头脑,他用优劣之差判定她会选择谁,是否也太过高傲且不符合逻辑?
他有时想时间再长一点,最好跟她相处的每一刻钟,都可以被描摹、定格,稍微拨动齿轮就能令时间倒流,重现她的一颦一笑。
有时候却想,为什麽不能跳过这个阶段,穿越到四年之后,哪怕那时候他还要继续修读金融,两人可以预测的还在异国,那也可以领一张结婚证,用法律用道德用钱用他拥有的一切,为两人连接起强有力的纽带,至死不可消解。
有这麽一张薄薄的证书,哪怕他某天飞机失事,她以后出席活动、登纸见报,也要冠上他的名号,被称为袁某人遗孀。
如果她像母亲就好了。
即使深爱情人与私生子,却怎麽也抑制不了自己膨胀的物欲,不得不紧紧扒着一个可以为她支付账单的丈夫。
可惜,可惜。
她不是。
她那麽纯洁,她对他的爱那麽纯粹,连自以为掩饰良好的忧虑和胆怯,都让他心神迷醉。
他这股因为时间不识相,亦或是两人相遇太早,无法直接步入婚姻殿堂绑定一生,还需要忍耐即将到来的长久分别的怒火一直萦绕在心头,只能借着&ldo;吃醋&rdo;的时机才能稍稍展露。
茉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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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有钱人◇
◎ 袁睿思咬的很重,当天晚上回去伤口只是发红,陈茉呲牙咧嘴的上了一点◎
袁睿思咬的很重,当天晚上回去伤口只是发红,陈茉呲牙咧嘴的上了一点药,‐‐袁睿思要进来帮忙,但罪魁祸首那副毫无愧疚的神情,实在令人生厌,她把他赶出去了。
第二天有点肿,第三天结了一个小小的痂,她军训的时候对着镜子涂防晒,撩开发丝涂耳后,同宿舍女生还惊讶道:&ldo;你耳朵怎麽烂了?&rdo;
陈茉面不改色的说是蚊子,t市的蚊子实在太毒了,一叮就是一个大包,不仅陈茉的耳朵,同宿舍另外三个姑娘,胳膊腿全都是大大小小的肿包,待毒气消散后,确实留下不少的痂,令人防不胜防。
女生大概也不知道有人那麽变态,专门爱咬耳朵,立马信了,还嘟囔着去买蚊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