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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初浔抬头在裴云廷认真的眉眼处扫了一眼,为什么不是那个医生来弄呢?他很不想和裴云廷有什么接触,上个药这种事也不行,初浔只觉得别扭,目光放在哪里都不太合适,他最终把视线落在自己受伤的胳膊上,又不小心注意着裴云廷纤长的手指和上面一枚黑色的戒指上了,没话找话似的尴尬问着:“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应该啊,他这种大明星,应该不用自己跑医院里来吧,听说都有私人医生的,初浔也不确定。

“拿药,”裴云廷手上温柔,动作小心,语气听起来却总是冷冷的,“感冒复发了。”

又是一阵沉默。

初浔不自觉地抬头瞟了一眼裴云廷的脸,晚上灯光把人衬得过分冷清,科室里只有一点键盘跳动的声音,来自医生手里,初浔不知道裴云廷和这个医生什么关系,但听起来好像是认识的。

“不是虐待吧?”裴云廷突然问。

初浔懵了一下,反应过来连忙回应:“……不是的。”

裴云廷把棉签扔进了垃圾桶里,将药箱合起,看不太出脸上有什么情绪,他问了个相对莫名其妙的问题:“我给你的药吃了吗?”

初浔点点头:“嗯。”

“好吃吗?”

初浔整理衣袖的手顿住,抬起头,发现裴云廷竟然是认真的,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什么叫好吃吗?

裴云廷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多脑残,连一旁的医生都扶了扶眼镜看过来,裴云廷自嘲般轻笑,转了转小指的戒指,靠着身后的桌沿,仿若自言自语:“瞧我,在说什么傻话。”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多搭一句话而紧张到说错话的裴裴……

晚上八点钟,医院的门前停了辆五系。

钟夫人被乐姨搀扶着往医院里赶,钟越甩上车门,大步流星冲进医院,询问一番后,向一个方向行进。

他和自己爷爷的感情实在说不上是和谐,小时候自己调皮捣蛋,不好好念书,就不太让爷爷满意,可是这个家里他本就不该是那个挑大梁的人,爷爷最中意的和培养好的继承人是他父亲,父亲才是钟家的顶梁柱,他的能力那么强,那么得爷爷的意,偏偏死在了一场车祸里,英年早逝的他把一切担子都扔在了钟越的身上,让他大学时本应该潇洒自在的,却不得不安下心来学习。

钟越和爷爷的感情不和谐也不会经常闹矛盾,可是从他瞒着爷爷娶了没有信息素的初浔以后,他们的纷争总算爆发了,钟越对爷爷本就有些不亲密,但可怜他是钟家唯一的顶梁柱,听着他的教训也从不顶嘴,这两年自己在公司里的表现还不错,才算和爷爷的关系有了些和缓,随着年龄大了,随着自己心智的成熟,钟越已经能够理解这个老人,失去了妻子与儿子,他的一生已经足够困苦,老来身边无所依,只有自己才是那个能够挑起钟家大梁的人,才能够成为年迈的爷爷和年龄越来越大的母亲唯一的依靠。

钟越听到爷爷头风发作进了医院的事,也是心慌,一路上脚步都不稳,在他心里,他虽然和爷爷有些隔阂,对他却还是有敬重和信任的,他的背后是钟家这么大的公司,爷爷要是倒了,他钟越就没个问话的人了。

赶到了医院的病房门口,钟越呼吸急促,走廊里只有一个人,守在病房门前,那个小小的身影紧紧攥着拳头,脚下不安地踱着步,那张白皙的脸蛋上充斥着无处安放的红色,受了惊的眼眸在看过来时,戳动了钟越心里的一抹柔软。

初浔冲着钟越跑来,一脑袋撞进他的怀里,驯鹿找到了他的避风港,把强压着的无措与紧张一并释放了出来,钟越感觉到怀里身体的颤抖,他抬起手,覆在他的额头,摸到了后脑勺一股温热的汗水。

吓傻了吧。

钟越低下头,唇抵着初浔的发尖,似乎发丝也在轻颤,这个自己眼里柔弱的小妻子,今天也顶起了一次大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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