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无声胜有声,沉默即回答,周烈沉思,alpha标记oga后,oga在发情期时就只认标记自己的alpha了,很多alpha在易感期时也需要oga的抚慰,标记就是一种羁绊,链接alpha和oga身体与心理慰藉的羁绊,一旦给出了标记,依赖感会让两人越靠越近,除非经历过特别的训练,否则不是理智可以斩断的。
“怎么?”钟越不以为意,他需要沈忆的肚子,标记他是必须的事。
“没什么,你真是猛啊。”周烈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他想起钟越和这个初恋的故事,觉得一切并不是这么简单。
他了解钟越,更了解他这个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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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点点的光洒在花团上,院子里的花孤芳自赏,初浔坐在花坛前,捧着手机,哥哥刚刚来过电话,问他在做什么,约他明天一起吃个饭,初浔答应了。
手机吊坠上一只紫色的兔子对初浔露着白牙笑着,兔子是钟越送给他的,也是大学时买的了,一直都保存的完好,像新的一样,初浔爱惜着和钟越一起走来的点滴瞬间,但婚后的生活让他越来越无措。
母亲说过,男人婚前婚后是两个人,alpha和oga是不同的,恋爱时最激情的是alpha,婚后不可自拔的往往是oga,因为信息素对oga的影响会更深,让他们越来越依恋自己的丈夫,丈夫有一点疏离可怜的oga就会惶恐,没有安全感,可是他和钟越没有这种信息素的链接,为什么也会有这种感受呢?
他觉得自己和钟越越来越远了,是一种精神上的疏离,明明从前那么好,也抵不过岁月的蹉跎吗?
初浔明确地感受到,他们之间的情感越来越淡,有了许许多多恋爱时没有的隔阂,尽管并没有大吵大闹,那种感受还是明晰的。
是不是因为信息素呢?
也许他有了信息素,依恋自己的丈夫,给他一种满足感,给自己一种依赖感,或许就会好了?初浔埋下头,半张脸隐没在臂弯里,他想,自己是被周烈那些话影响了。
“花真漂亮,就是没人懂得欣赏。”
初浔抬起头,追向声音的来源,右侧方的花坛边出现了一个男生,站在那里,低头抚摸花瓣。
那男生似乎察觉到了他,抬头看过来,对初浔一笑:“有人啊,不好意思,你坐的太隐蔽,我没看到。”
初浔礼貌地一笑,男生的笑容柔情,月光下的一张脸很是美艳,初浔觉得这张脸自己好像见过,但他也不太敢确定。
“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那男生走了过来,他穿着简单的便衣,浑身上下干净又清爽,声音十分有穿透力,“不打扰吧?”
初浔摇了摇头,这不是他的地盘,他没有资格允许谁过来谁不许过来,即使是,教养也不准许他那样,初浔打量着他:“你是?”
男生轻笑:“这个宴会上你不认识的人多了,多我一个又如何?”
初浔不确定地说:“你……认识我吗?”
“当然,你是钟越的妻子。”
“你认识阿越?”初浔站了起来,他并没有见过这个人,婚礼上也没有见到过,不太敢确定对方的身份。
男生说:“认识啊,还很熟呢。”
初浔听闻他和钟越相熟,想来是好朋友了,他温柔笑道:“这样啊,婚礼上没有见过你呢。”
男生低声道:“他可不敢请我去你们的婚礼。”
初浔没太听明白,眼前的人就对他一笑:“开玩笑的,我听说过你,不愧是顶级oga,真是漂亮,只不过……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啊。”
初浔双手收紧,他一紧张局促就喜欢抱手臂,初浔不自然地说:“我没有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