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见月第一轮被傅云归当衆锁定,所以第二轮的时候没有男老师自不量力来撬他的墙角,便只好又跟他一组。
哨声响后,陈见月背过身去,在画纸上三两笔画成型。
很快,时间截止,大家都把自己的画翻过来公开。
傅云归是有美术基础的,短短五分钟便画出了一副陈见月的速写,线条虽潦草,但型与神都勾勒出来了,甚至还有一些细节,比如她耳朵上的一颗小痣。
反观陈见月的,是一张猪头。
不是比喻,不是夸张,就是猪头,肥头大耳的猪头。
傅云归气笑了,“我在你眼里就长这样?”
“你不就长这样吗?我已经很写实了。”陈见月摊手,一副摆烂的态度。
最终,因陈见月的猪头致使他们组的均分下降,没能拿到空气净化器。
“只剩最后一个游戏了。”傅云归走到她身边说。
“最后一个奖品是床上四件套,你缺四件套吗?”陈见月满不在乎。
“你说呢?”他故意反问。
陈见月立马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狠掐了他一下,他吃痛,弯下身子咧嘴露出几颗白牙。
要不是工会的老师吹哨让準备,陈见月真想掐死他。
最后一个游戏是两人三足踩气球,仍旧是自选队友,两人一对,每人腿上绑三个气球,需要在踩灭其他队伍气球的同时保护自己的气球,将自身队伍的气球保留到最后的即为胜者。
如果说前两个游戏还只是彼此了解、加深印象的环节,最后这个项目的目的就是要利用吊桥效应催化感情。
经过前两轮的筛选,很多老师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固定队友,陈见月也不出意外地再次跟傅云归一个队。
她不喜欢这种对抗性活动,本想消极怠工的,可真到了场上,看见自己的气球被接连踩爆,陈见月急了。
“你笨死了,跟着我的拍子动!”
两人三足,两个人分别有一只脚被绑在一起,如果不确定一个统一的行动频率,不用等别人来踩你的气球,自己就会摔倒。
傅云归的手揽在陈见月的肩膀上,一边躲避着旁边的攻势,一边控制着不让她摔倒。
因为各踩各的,力没往一出去,他们很快就被别人踩爆了两颗气球。
傅云归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搂上陈见月的腰将她提溜起来面朝自己。
“你干什麽?”骤然脚离地,陈见月惊道。
“抱紧我。”他提醒。
接着,像是跳华尔兹一样,他们统一了步调,行动开始变得默契,很容易便能躲开周围的攻势,还能顺带踩爆几个别人的气球。
陈见月高兴起来,抱着他的腰指挥,“左!右!后面!”
就这样,凭借着默契的配合,陈见月和傅云归成功站到了最后,拿到了最后一件奖品——蚕丝四件套。
四件套颁到他俩手里时,陈见月心里五味杂陈,很尴尬,很后悔,恨自己为什麽要有这该死的胜负欲!
“给你了。”从台上下来以后,陈见月把四件套丢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