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眼巴巴地看着她，抱着她的脖子喊妈妈。
喊爸爸也没用。
白西月真想狠心一走了之。
结果旁边那女生道：「姐姐你怎麽了？快去怕啊，活动快结束了。」
季连城直接握住她的手臂，把人往那边带。
白西月急了：「你别碰……」
季连城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不会亲到你。」
白西月看他一眼：「真的？」
季连城点点头。
白西月把孩子放下，两人站在工作人员要求的背景前，季连城侧身过来，慢慢靠近她。
白西月眼神闪烁，呼吸节奏都有点乱了。
他越来越近，身上淡淡的清冷香气也随之而来，叫白西月忍不住想起两人亲密接触的那些画面。
季连城的薄唇离她额头很近，近到会让人误会他已经亲上去了。
工作人员摁下快门，说好了。
白西月松了一口气，心里头却带着淡淡的失落。
木木拿了心仪的小玩偶，高兴得不行，吧唧亲一口白西月，又吧唧亲一口季连城。
最后终于来到了海洋馆最热闹的区域。
海豹海狮表演，木木看得目不转睛。
白西月问季连城：「照片呢？」
季连城道：「在我这里。」
白西月说：「一会儿记得撕掉。」
季连城轻轻嗯了一声。
结果，看完动物表演，木木最喜欢的大海豚终于出场了。刚刚拍照的家长可以带着孩子免费上去和海豚有个亲密接触，在海豚吻上孩子额头的瞬间，有工作人员拍下了照片。
照片拍完，亲密接触就算结束了。
然后，如果想要海豚和宝宝互动的照片，是收费的。
费用还不低。
所以，天底下怎麽会有免费的午餐。
九零后那对小夫妻也拿钱买了照片，女生道：「一环扣一环的，就是推着你来这里消费。我就说怎麽还有这样的好事，帮忙拍照还送玩偶，感情都在这里等着我们呢，真是无奸不商。」
白西月心里也这麽想的。
她看了季连城一眼。
季连城也看过来。
白西月擡擡下巴，示意他听女生的话。
季连城开口：「无奸不商？」
白西月道：「不是？」
季连城没说话。
之后倒是再没出什麽事，玩了一圈，往外走的时候，白西月问他：「咱俩的照片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