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月，」他看着她，板着脸，眼神冷漠：「是，当时你是说互相解决需求。可这种事，我不会随随便便就和哪个女人做……」
「你这意思，是说我随便？」白西月打断他的话：「那还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这麽勉为其难，跟我这麽随便的女人在一起。」
「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我是那个意思吗？我不管你之前经历过什麽，我只要求，从今往后，我们都对彼此负责，这是一种……」
白西月擡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我本来不想说的，可你既然这麽说我，那抱歉，我也没必要这麽委屈自己了。」
季连城一愣：「什麽？」
白西月脊背挺直地坐在副驾驶，眼睛看向正前方：「你生日那天，我找打火机的时候，在你口袋里，还翻到一样东西。」
季连城问：「什麽？烟吗？我只是偶尔才会……」
「不是。」白西月摇头，唇角勾了勾，然后歪头去看他：「是安全套。季连城，你口口声声说你从来没有其他女人，说你不是随便的男人，结果，我在你的外套口袋里发现了安全套。」
季连城下意识就要去找自己的外套，刚动了一下，就想起来，他今天穿的根本不是过生日那天穿的那件。
他说：「你不能这麽诬陷我。」
白西月想笑：「我诬陷你？我是亲眼看到的，还亲手摸到了，你说我诬陷你？」
季连城直接道：「我不知道。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我从来没有买过那种东西，更没和其他女人用过。」
「之前，你说什麽，我都信。可现在，季连城，你的话在我这里，可信度已经打了折扣了。」
他突然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白西月看他一眼：「你做什麽？」
他没说话，那边电话很快接了，他问：「张阿姨，我过生日那天穿的羊绒大衣送洗了吗？好，你帮我看一下，口袋里都有什麽东西……是，两个口袋都看。烟，还有吗……」
没多久，他挂了电话。
白西月什麽都不想说。
甚至不明白他打这通电话有什麽意义。
他先开口了：「对不起……」
白西月立即道：「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毕竟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当初我们说好了，如果一方有……」
「不是。」季连城道：「我道歉不是说我破坏了规则，而是我刚刚不该质疑你。」
「所以呢？」
「我不知道我口袋里为什麽会有那种东西，我真的没有买过用过。」
白西月不说话。
季连城又道：「我有必要跟你撒谎吗？如果我真的有别的女人，我怎麽会和你……」
白西月道：「或许是想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美？」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白西月也恼了：「那在你眼里，我还不是随随便便、不自爱的女人！」
季连城又委屈又心酸：「我没这样想过。何况，和其他男人解决需求的事，是你自己承认的。」
白西月闭上眼睛平複呼吸，然后，伸手去后座拿自己的羽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