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有啊,我刚才仔细回想了一下。”“……我,我没注意。”蓝忘机无言以对,转身,又一次落荒而逃。警界新星叽,资深卧底羡。刑侦主题,很少看,更没写过,纯属心血来潮,所以水平极其不稳定。预计周更,如果不卡文的话。~~~~~~~~~~~~~~~~~~~~~~~~~~~~~“队长,温晁那个倒霉律师又在走廊大喊大叫瞎bb,说马上到时限了,咱们再不放人,他就要投诉,还要召集媒体。”连轴转的罗警花第三回汇报,温文尔雅的面皮终于崩裂了。江代理队长熬了两个通宵的呆毛蓬乱,面露菜色,两条交叠腿搭在桌子上,阴沉着脸回:“你进去替薛洋审那些小崽子,让他出来找那个什么倒霉律师唠唠,投诉,投他姥姥,在谁的地盘,真是给他个脸了。”“队长,就剩一个小时了,再没有进展,真得放人。这么明显的违规,犯不上。”绵绵同学尚余理智,规劝着。“今天放了,他立马就得消失,以后甭想再逮。”江澄放下腿,起身,拿了一根烟出来,瞅了眼头顶的感应器,烦躁地将还没点的烟卷掐断,扔进垃圾箱里。“谁特么建议的每个办公室都按这鬼东西,真是有钱烧的。”“你爹。”绵绵小声嘀咕。江澄被噎得一愣,咽了口刮嗓子的唾沫,生硬地继续:“晓星尘那边还没进展?研究室呢,靠谱不?”“别提了,那帮小兔崽子,天南海北的,不是在国外度假,就是去了三亚,什么协助调查根本不搭理。带回来那四个都是一问三不知,跟智障似的。以后谁在跟我说嫁什么富二代,我就把这几个智障送给她。”正义上进三观端正的警花,最看不上这种游手好闲的蛀虫。“智障也得审,肯定有细节可挖。那边呢?”江澄问。“保洁大叔上了测谎仪,数据宋岚拿回去分析了,下午出报告。温晁那边蓝主任亲自去唠着呢,话说,也一个多小时了。”绵绵瞅了瞅墙上的挂钟,苦着脸说:“那我真去换薛洋出来了?”“嗯,去吧,对付这种律师,他招多着呢。”“哼,招儿是多,哪回不得我跟着擦屁股写报告。”罗青羊认命地叹口气,转身往外走,突然想起什么又回身:“对了,队长,那个小孩规避的事还用上报吗?一个实习的学生而已,什么哥哥,生日都不带他,还连累这孩子实习报告都得泡汤。”江澄心中苦笑:规避,幸好他姐跟金子轩的婚约只是两个老太太的口头协议,不然第一个该规避的就是他。好巧不巧,姚彬旁边那堆喝多了惹祸的,居然是给他那个便宜姐夫金子轩过生日的一群狐朋狗友。这种不靠谱的玩意儿,还得加把劲给什么破娃娃亲搅黄了才好。江澄想了想,说:“这种有钱人家的戏码,咱们看不懂。跟策局打个招呼,借去分局干活吧,别说规避的事儿了。”“谢谢头儿了,那孩子一看就是后娘养的,在家受气。”“谁不受气,我在家还受气呢。”江澄翻了个大白眼儿。“温晁真不放?”罗青羊再次确认。江澄咬着牙:“不……”“放”字还没出口,一个瘦削的白色身影如鬼魅般蹿了进来。“我靠,你走路能不能出点儿声?”严重缺乏睡眠的江澄和罗青羊都吓了一跳。晓星尘没心思开玩笑,两手撑在江澄宽大的办公桌面上,急切地说:“放什么放,他出不去了。”“有进展?”“嗯,泼酒的是金子轩同学的司机。那帮小崽子都喝得五迷三道的,之前车轱辘话都没说到这个细节,刚才司机进来送衣服送汤,才想起来那晚司机也进来送过一趟蛋糕,意外就是在这期间发生的。没费什么劲,几乎是主动指认,有人指使他往姚彬身上泼酒。给他看了照片,他说是温晁。”“怎么可能,温晁不会傻到自己去交代这点儿事儿吧?”消息虽然是好消息,但是明显脱离了正常逻辑,绵绵皱眉问。“汤送的真及时,有人要帮咱们留下温晁。管他真假,有理由就行。扣下,一级戒备。”江澄眯了眯眼,朝罗青羊撇嘴问:“绵绵啊,禁毒那边那个小吴对你还献着殷勤呢?”“啊?啊。”罗青羊张着嘴,不知道这不靠谱的队长什么意思。“别让人家傻小子一头热,你没事儿也得回应两下。最近这么疯狂的加班,不得抱怨抱怨,给人家个怜香惜玉的机会?”“抱怨什么?”视工作如生命的警花听不懂。“抱怨温晁这种纨绔子弟太没刚,还没等怎么地,就交代出重大情况。害得咱们三天三夜没睡,忙得要猝死了。”晓星尘替单纯的绵绵把台词都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