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一片空白，脸颊泛着红晕，像极了醉酒后的状态。
眼神涣散，没有焦虑，脑袋更是抓不住一点思绪，仅存的理智也被打破。
谢衍细细地吻着她，温柔诱哄，“宝贝，再亲一下好不好？”
好像猜到她吃这一套。
谢衍的音质偏冷感，像隆冬腊月簌簌飘落的雪花，清冽沉冷。
此时，他的声音刻意压低了些，带着微微的沙哑，音调很软，缓缓地融进她的耳膜。
在这样漆黑寂静的夜里，像诱哄，又像是在撒娇。
姜黎彻底败下阵来。
但她忽略掉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谢衍现在喝醉了，脑子更是不清醒。
他所说的“一下”到底是多久。
五分锺后，姜黎：“……”
谢衍没再亲她，弯腰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唤，“黎黎。”
低沉磁性，性感得过分。
姜黎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应了声，“嗯。”
谢衍的唇刚从她身上移开，呼吸还有点不稳。
他轻咳了声，语气略有点不自然，“我困了。”
“困了？”话题的跨越度太大，姜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现在去睡觉吗？”
谢衍闷闷地嗯了声。
又偏头观察她的表情，试探性地问，“你还想亲吗？”
姜黎”：“？？？”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麽？！
“不是不是，”姜黎手足无措地解释，“我只是好奇，你之前还说不困，让我陪你聊天，怎麽现在突然就……”
话音戛然而止。
姜黎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谢衍还弯腰抱着她。
她刚刚动了下身子，因此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体里的某种无法言说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