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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允再也没办法说出口,他看了床上躺着的人儿一眼,“夜色已深,公主好生歇息。”姜诱懒懒瞥了他一眼,算是回应,其内在含义,她相信姬允也看不懂,亦或者是看懂了,也装作不懂的样子。姜诱:求您了,您可快走吧。姬允恋恋不舍离开了,房内顿时只剩主仆三人,姜诱扫了小翠小红一眼,费了老大的劲道:“你们去睡,睡前把灯吹了。”小翠小红对视一眼,转过头来刚想宣誓,她们的护主之心诚然可见,可一看到公主与往常随和明显不同的冷漠脸,心下一凛,随即按照她吩咐的去做了。等殿内的几盏烛火都被吹熄,轻轻的关门声响过,姜诱垂着眼睛望向床沿,果然见到了——一丝微弱到不能再微弱的光亮。若是不仔细去看,真的是很难发现。姜诱眼皮掀了一下,轻声喊道:“姬阏。”上方屋顶顿时传来了轻微响动声,像是什么东西在惊慌失措的样子。好啊,她猜得果然没错!姜诱心中的p已准备就绪。“呜呜呜……”她发出压抑着的呜咽声。没见动静传来,姜诱加大力度,一抽一抽吸着鼻子道:“我好惨,我真是太惨了,呜呜!丈夫跟没有一样,呜呜呜呜!见死不救,看着我被人欺——”在她哭得伤心不能自已时,床沿前的光亮范围,不知何时扩大了数十倍,而姜诱眼角余光注意到这一变化,她抽泣声并未停止,假模假样继续哭着。不过顷刻,从上方跃下来一道黑影,恰好落在了光亮范围内,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淡淡月光。他穿着一身夜行衣,脸被黑色三角巾围住,只露出一双明明是属于风流多情,却意外冷淡至极的好看眉眼。“你哭什么?”他冷道,“我早已说过,纵然娶了你,我也不会将你当做真正妻子看——”“我讨厌你。”姜诱道。姬阏的话噎在了喉中。平心而论,她是真的讨厌他,讨厌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她从没见过有人可以这么恶劣,一边说着让人安分守己,别想着给他戴绿帽子,一边在她被欺负时冷眼旁观,事后还要口出恶言嘲讽。“既然这样,为什么来?”姜诱冷冷问,“戏又不好看,觉好睡多了。”姬阏依旧沉默无言。姜诱越想越委屈,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被派来攻略这个怪人?攻略就算了,还得顾忌着性命,一次次讨好,半点都不能计较。姜诱瘪着嘴巴委屈了半天,好不容易把情绪调整回来,眼角余光看到姬阏还站在那,于是吸了吸鼻子道:“我收回刚才的话,你就当我没说过。”姬阏终于出声了,“已经说了。”“那你要怎么样?”姜诱又吸了吸鼻子,“记在心里,伺机报复?”姬阏:“……”他为何会被想成这种人?姜诱重重叹了一口气,“你走吧,报复留到下次报,我现在有点累了,刚才是为了确认,才故意激你下来,对不……”在她恍若进入无人之境,不断碎碎念时,本来处在月色中的黑衣人,朝着黑暗中的她凑了过来,尽管眼前一片漆黑,他的脸融入了其中。但姜诱依旧靠着敏锐直觉,感知到姬阏就在她面前,两人隔得很近很近,也许只有咫尺之遥。“……起了。”姜诱抿了抿唇,把剩下两个字说完。像是为了印证她的想法一般,姬阏应该做了个扯下面罩的动作,就在距离她咫尺之遥的地方。因为他说话间,她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了,明明呼吸轻得该如鹅毛一般,可又带着强烈的压迫感袭来,让她本来还算平缓的心骤然一顿。“你怕我。”他用陈述句道。姜诱的心顿了又顿,她尽量调整好呼吸,力求平静道:“哪有?是敬——”“敬畏?”姬阏矢口否决,“不,你只是怕我,单纯在怕……”蓦地,姬阏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只因他身前的人,不知何时伸出手,扯着他的面罩,往前一拉,他的唇猝不及防,撞上了一片柔软。还未等他意识到那是什么,身前的人已将他轻轻推开,压着些许无谓的笑意,处在黑夜里轻声问他:“是怕吗?”是怕吗?面前的人在说出这句话时,气息如微风一般拂过脸颊,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肌肤被激起一层层战栗,却全然与恐惧无关。姬阏没办法接她的话,仿佛不过顷刻之间,他已将原本想要质问她的心思,皆数抛了个干净,根本无从找寻。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语调极寒,仿佛被雪水浸润过一般,无声无息便能刺入骨髓,“公主原本就是如此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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