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陡然掐断。
秦霄暴躁地踹了一脚楼梯扶手,然后大步下了楼。
那天晚上在酒吧,本以为是江一眠主动投怀送抱,谁曾想搞了一晚上,第二天酒醒了才发现是谢昀的堂弟谢之繁。真他妈晦气!
秦霄一生气就疯了一样想发洩,所以在外面包了个房玩了谢之繁几天。今早走的时候他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的谢之繁,随手扔给他一张卡就走了。
关系明显已经结束,没想到他竟然还打电话过来要求自己陪他,秦霄嗤笑,他在做什麽春秋大梦?不过是个解决欲望的工具,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笑话!
何况论样貌论身材,他都比不上江一眠,又怎能入他秦大少的眼?
今天周末,江一眠不用代课,从琴行回来时,佣人们正在备餐。
秦卫国今天不在家吃晚饭,但秦霄回来了,加上如今两人之间的关系,江一眠深知秦霄不会放过自己。
他作为秦霄的贴身管家,没让他坐下一起用餐的话,他是要伺候秦霄用餐的。
这也是他平时练琴只练到下午五点的原因。
就是以防要为秦霄侍餐。
虽然秦卫国下令让两人避嫌,但他并不是时刻都在家中,像今晚这种情况是难免的。好在这段日子江一眠和秦霄回来的时间总是错开的,也算是避免了一些接触。
可今晚铁定是没法避了。
五点四十分,江一眠换上管家制服,白衬衣黑马甲,然后快步下楼摆台。
六点整,佣人们上齐冷餐。和其他侍餐的管家一样,江一眠站姿笔直地候在秦霄座位的右后侧。
先到的是于文卿,她优雅落座后,秦汐刚从外面回来,快速回房换掉防晒衣和舞蹈练功服后就下了楼。
见着江一眠,她笑着打招呼。
江一眠回以微笑颔首。
于文卿问女儿今天练舞累不累,秦汐随口答了句不累,转而问江一眠。
“江管家今晚要侍餐吗?我记得爸爸说让你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她眼里闪着疑惑。
没等江一眠答话,秦霄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作为我的贴身管家,侍餐不是理所应当?”秦霄瞥着江一眠紧致的腰身缓步从他身后绕到座位前坐下,“小妹,你芭蕾跳得好,但文化课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与其关注别人,不如多关心关心你自己。”
秦汐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她这两个哥哥,没一个让她看得上眼的。自己的亲哥哥是个脾气比能力大的废材公子哥,而这位大哥呢,常年端着秦家继承人的架子,心情不好时总是一副阴鸷的模样,动不动就教训人。她和这别墅里的佣人都深受其害,有时连母亲也免不了受委屈。
今晚她倒是突然很怀念她那嘴臭的亲哥哥了,起码能怼死秦霄。秦汐叹口气,可惜他已经好些天没回家吃饭了,天天早上八九点才到家,回来就闷头睡,晚上又穿得花里胡哨地跑出去,不知道在哪儿鬼混。
“开饭吧。”秦霄端坐在座位上,发号施令。
江一眠躬身,距离拉进,恶心和恐惧袭来,他极力克制着,稳住有些发抖的手,最终还是成功地将口布铺在秦霄的双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