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福晋并未说什么,只是让奴才多多保重。”皇太极沉默不语,就在额登以为自家主子变成哑巴的时候,淡淡声音响起,“将秘药送一瓶去十四贝勒府,就说……就说是你送的。”哎呦我的好大汗,您这是做好事不留名啊。“是,奴才知道了。”叶晚晚走到长廊,就将皇太极的事情抛到脑后,钩也下了,饵料也准备了,后续就走一步看一步了,爱吃醋就去吃醋,爱做心理建设就去做心理建设,总之要给人家留好成长空间不是,谁也不是一夜之间就成为小禽兽的。她笑眯眯的去了大福晋的宫里,毫无意外,果然多尔衮和大玉儿一起在大福晋宫里,正在和哲哲热火朝天的聊着什么,见到她去了,两人有些尴尬,闲聊也变得有一搭没一搭。叶晚晚才不在乎,只要对自己有利,就算把狗男人送给大玉儿她也无所谓,如果和大玉儿睡上一觉能换来各种利益,她一定会命多尔衮永远不许下床。就像现在,她心里正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因此对大玉儿格外殷勤。“姑母,姐姐,小玉儿这两天手受伤了,原本打算做些奶饸饸给你们尝尝,现在看来要过些时候了。”叶晚晚笑得艳阳一般灿烂,似乎被瓜尔佳氏欺负的事情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乌黑的眸子闪着亮晶晶的光芒,令人十分温暖。多尔衮自叶晚晚进来,一双眼睛就没离开过她,笑着拿过靠枕放在椅子上,“小心手,还没愈合,又逞强了,昨个一天,是谁吵着说手痛?”叶晚晚似嗔非嗔的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媚态横生,多尔衮抿唇一笑,扶着她坐下。狗男人这是因为刚才和大玉儿聊的热乎被自己发现,如今戴罪立功呢,敛眉清笑,眉眼间满是娇媚,“贝勒爷,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也说给小玉儿听听嘛?”带着撒娇的语气,眼角余光偷觑一眼大玉儿,果然见她神色有些不正常,人之常情。原本把自己当白月光供着的男人,对另外一个女人献殷勤,心情不爽也是正常,可是男人从来不知道,要不怎么心里有个白月光,心口上又有个朱砂痣。哲哲笑着递过一碗奶茶,“口渴了吧,喝碗奶茶,刚十四弟说,吴克善他们三天后要在行宫校场比试,我和大玉儿也想去看看。”叶晚晚笑着点点头,水汪汪的杏眸看向多尔衮,噘着小嘴,“多尔衮,我手痛。”多尔衮先是一怔而后又是一喜,心领神会的将奶茶碗端起,“小心伤口。”叶晚晚就着碗喝了一口,一双眼睛弯成月牙,“谢谢贝勒爷。”多尔衮笑着放下手中碗,轻轻拂了拂叶晚晚的鸦发,没想到叶晚晚看也没看他一眼。“姑母,小玉儿也要和您一起去,对了,多铎负责校场的守卫,我让他帮我们留个好位子。”听到多铎的名字,多尔衮的手不禁一僵,乌黑的凤眸闪过一丝冰冷,这一切尽收大玉儿的眼底,狐疑的目光在多尔衮和小玉儿身上转来转去,总觉得这两个人有些不对劲。叶晚晚最喜欢玩这些心理战术,暧昧嘛,就是要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狗男人猜不到你的心思,才会把心思放在你的身上。实际上,叶晚晚才懒得在大玉儿面前秀恩爱,她之所以这样做,主要就是为了扰乱多尔衮和大玉儿的心,她好进行下个计划。这个计划,就是要踩着多尔衮和大玉儿为踏脚石,将吴克善的心拉到自己这边,按照书里剧情发展,科尔沁未来的主人是吴克善,得到吴克善的支持,对小玉儿来说,是非常大的助力。快穿多年,叶晚晚深刻明白,啥叫门当户对,啥叫珠联璧合,一个个惨痛的教训告诉女人们,倾国倾城抵不过背景深厚,贤良淑德比不上背后有人,那些年老色衰依然牢牢占据正室地位的人,不是心狠手辣铲除异己,就是后有靠山,靠山帮你铲除异己。吴克善向来对大玉儿更为亲近,一来是因为她是皇太极的侧福晋,二来也是因为多尔衮,吴克善是个聪明人,要是想从大玉儿那里将这个墙角挖过来,深思熟虑少不了,先演场戏给他看看。“姑母,好久没见吴克善哥哥了,上次就是在行宫,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走了,我都想他了。”叶晚晚扯住哲哲的衣袖,撒起赖皮,水汪汪的眸子却是看向多尔衮,带着祈求和期盼。哲哲还未回答,多尔衮笑了笑,“这有何难,今天我正好休沐,不如陪你一起去行宫探望他?”那可不行,这戏少了大玉儿做台柱子,可演不起来。“可是姑母和大玉儿姐姐也想见见吴克善哥哥,贝勒爷,您就接吴克善哥哥来宫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