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我反省了十遍后,阿纳金打开了他的随身电脑,调出了欧比旺昨晚在家睡觉时的画面,平稳的呼吸安静的睡颜……他强迫自己不要去翻出浴室的画面,毕竟还在公司他也正在上班……事情是从几天后的晚上开始变得不对劲的,欧比旺失踪了。一开始阿纳金还以为他是去了常去的酒吧喝一杯,毕竟这几天他们两个之间的气氛可谈不上轻松愉快,这种时候欧比旺总会一个人跑去昆兰开的酒吧里坐一会儿。虽然让他们两个单独在那谈心会让阿纳金嫉妒,可自从昆兰和文崔斯好上了之后他就不那么介意让自己的师父在那多待一会儿了,毕竟已经一次从名单上划掉了两个情敌名字。但三小时后欧比旺还没有回家,这就让人有些无法接受了,犹豫了一下,他拨通了昆兰的电话,才发现人根本没有在那出现过。阿纳金皱起眉头,他又打了电话给律师行里的助理,在核查了欧比旺并没有约或被约客户后,顾不得面子和找个合适的借口,他直接打给欧比旺,然而根本无法接通。这不对劲,很不对劲。难道是去找了女人?调出所有欧比旺的女性好友名单,将确定今天在科洛桑的人全部问了一遍,依然毫无头绪。沙庭担忧地表示可以让自己的私人亲卫队出去找人,阿纳金谢绝了,他说也许只是路上遇到了孕妇车祸圣母情节发作助人为乐去了吧。他也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又过了两个小时,科洛桑所有机器人巡警的优先寻人启事库得到了更新。“瞧瞧,巡警机器人到处找你,”已是白发苍苍但依然英气勃发,散发着不可抗拒强势气场的男人将收到的三维讯息公放,“我们都知道是谁干的,抛开私心想一想,肯诺比,他已经开始动用一些不属于他的特权了。”“他只是太年轻,还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四肢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他在回家路上被人打了闷棍绑架到了这里。“奎刚曾不止一次在通信中和我提起你,他总是希望我们能见上一面,我也一直在关注你的动向,虽然晚了这么多年,还是很高兴今天终于有了这个机会。”欧比旺的眼神稍稍柔和了一些,“如果我们能用正常的方式见面,我会更加感激您的,杜库伯爵。”叹了口气,杜库站起身走向欧比旺,“出此下策并非我的意愿,只是必须避开天行者对你的监控,”屏退了随从,亲自低下身替他松绑,“帕尔帕庭的眼线无处不在,没人知道他在天行者的身边有没有暗桩。”“阿纳金监控我?”欧比旺好笑地摇了摇头,他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他只是担心我的安危,病急乱投医,自从上一次我们陷进政治漩涡后他就改不了这毛病。但他不可能像你说得那么可怕。”“政治,”杜库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总会找上我们的,如果你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我只能很遗憾你也太年轻。”眼神黯淡着沉默了一会儿,最后他妥协似地轻叹,“我会再试着和他谈谈,如果你说的这些都是事实,也请拿出证据。”“你不能只是和他谈谈,以天行者现在不可一世的处事方法,只是谈谈根本无法让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那要我怎么做?也像你一样把他敲晕了绑起来不让他出门?同样身为律师出身,相信您也知道这是犯罪。”“他能为了你做任何事,任何事,善用这一点,相信你可以把他带回正确的阵营。”“我必须再重申一次,我没有选择任何阵营,只是向阿纳金揭露真相,我仅仅是不希望他被人欺骗伤害。况且,阿纳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听我的。”“我看过你的庭审,令人赞叹的随机应变和观察入微,”话锋一转,“可现在看来,仅限于工作时间。”欧比旺瞪大眼睛看向走进房间的文崔斯,杜库向他使了个眼色,充满异域风情的女星耸了耸肩面向欧比旺,“上周我本想趁你不在家溜进去装个隐形针孔摄像。”她本就对是非黑白有着自己的一套理解和定义,欧比旺倒不奇怪,可她是在认识自己之后投靠了杜库,还是根本就是奉了他的命令才来接近自己?他们认识了快五年了,从头到尾都是个阴谋吗?昆兰呢?“结果你猜怎么着?里面已经有十一个同型号的了。十一个,欧比旺,十,一,个,他连浴室里都给你装了两个。啊哈,我都想问他要画面了。”什么?她说什么?阿纳金终于在凌晨看到欧比旺打开家门,他松了口气,先是让人撤掉了警方那边的通告,然后紧紧盯着屏幕,心里有无数疑问却没法当面问清楚,但是无论如何,人平安到家了,并没有……等等,情况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