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纳金,”他叹了口气认输了,“如果你真的那么爱她,只要你是真心爱她的,我会祝福你们的。我不在乎那些小报记者们会怎么写我,我只是担心你和帕德梅的前途,可现在我知道你的决心了,相信你们不会被那些流言蜚语打败,帕德梅是个坚强优秀的女孩儿,你们……”“闭嘴!”阿纳金粗暴地怒吼,“你什么都不知道!”“我知道的,安尼,我和帕德梅并没有私情,如果你是担心这个,”他解释道,“那个联姻只是个绯闻,她被她父亲催婚催得太紧,所以让我帮忙去参加了那个酒会,事先我们都不知道她父亲会来这么一出。”感觉阿纳金压制着他的手松开了些,如果不是当天晚上欧比旺恰巧和一个客户约在阿纳金同一个饭店吃晚饭,他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是这样的关系,欧比旺一开始是愤怒的,如果帕德梅已经和阿纳金确定了关系,为什么不直接带他去见她父亲?如果被记者们拍到,天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样的词句来诟病假想一个狗血低俗的情节,帕德梅自己的声誉受损不说,连累阿纳金事业刚起步就要卷进这样的娱乐头条吗?!阿纳金松开了手,像一个彻底泄了气的皮球,“如果不是今天你撞破了我和她接吻的场面,你是不是准备继续把所有和联姻有关的报纸杂志,一切能买的都买下来烧掉?”“欧,阿纳金,那可花了我一大笔钱呢,还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怕影响到你的人生第一案,而且这又不是事实,你知道那些小报记者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不想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影响你的情绪。”“你知道我看了会不高兴?”欧比旺撇撇嘴,“我哪知道你喜欢帕德梅,只不过每次你在报纸上看到点关于我的负面消息时都义愤填膺,我倒是自作多情,”揉了揉自己的胳膊,“你下手真不客气,我老了,你年轻力壮的,太不公平了。”阿纳金直直地盯着欧比旺的眼睛,一语不发,欧比旺被他盯得心里渐渐发毛,“嘿,君子动口不动手。”最终,阿纳金收回了视线,“你还是没弄明白,”离开餐厅前,他又补了句,“过几天我会搬出去住,房子我已经全找好了,你不必担心。”欧比旺呆在原地,什么时候?他瞒着自己多少事?果然孩子长大了留不住吗?一周后,阿纳金天行者被帕德梅艾米达拉泼了一脸酒的画面还是被登上了娱乐版头条,欧比旺唏嘘着怎么这就分手了的同时,收到了阿纳金发来的新家地址和一张即时拍的照片,欢迎他去做客。看完简讯,欧比旺怒气冲冲地跑到窗口对着对面大楼的某个地方挥了挥拳头。几秒后,他又收到了一张自己穿着睡衣在窗口挥拳的照片。欧比旺打电话的时候都能听见自己咬牙切齿了,“阿纳金!你是偷窥狂吗!你给我死过来!”“噢,比你高三层而已,不得不说你当时装修时都用落地窗的想法是明智的,采光特别好,”阿纳金的笑声根本抑制不住,“我觉得我还是很有做狗仔的潜质的,这些照片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嘿,嘿,别拉窗帘啊,欧比旺,你的窗帘都大半年没动过了,全是灰,你等着,我这就过来欣赏你灰头土脸的样子。”“我!要!去!换!大!门!密!码!”03第二次不可调和的分歧是原则问题,而平息纷争的却是血与泪。欧比旺将一叠照片扔在阿纳金的办公桌上,他向来是个平和的人,就算平日里受点委屈也不太动怒,和阿纳金虽说时常拌嘴但也是乐在其中,像这样都等不到独处就在办公室兴师问罪的情况实属罕见。“你为帕尔帕庭背书?”阿纳金好整以暇地抬头,“有什么问题吗?”“我以为我们说好了不掺乎政治的事情。”欧比旺瞪着他,感受到了背叛。“你不也给贝尔奥加纳背过?”“那怎么能一样!”“哪里不一样?他们同样都没有子嗣,同样一心为共和国效力,一样深得民心。”“阿纳金,帕尔帕庭的背景很深,我都读不透他。贝尔从小就跟我认识,我了解他的为人,况且他已经按规矩满十年卸任从议会退出了,我们不是从他卸任的时候就说好了再也不掺合进政治了吗?你忘了当时我们的处境……”“够了。”坐在椅子上的青年冷漠地打断他,“我信任帕尔帕庭议员,如果你没有忘记的话,在你因为公开支持奥加纳而被那群疯狗咬着不放的时候,是谁帮了我们。”欧比旺绷紧了下巴,他当然知道自从他曾帮助了贝尔通过那项消减战争预算的议案后,有多少人将自己视为眼中钉,他的日子曾一度过得非常困难,接不到案子没有任何收入来源,连阿纳金当时也受到他的影响遭人打压。直到帕尔帕庭给阿纳金介绍了几个最终让他声名大噪的官司,让这个极具天赋的金童大展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