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苏尔问。“地狱之门是詹姆士让你带人去烧的?”陆杨开门见山。林克简直是大惊失色,他见过直接的人,但没见过这么直接的。咱能不能懂点战术?迂回取胜?“是啊,怎么啦?”看来脏辫男人也是个直接的。苏尔站起来,挑衅地走到陆杨面前,又问“怎么?有意见?”陆杨脸上的肌肉微不可察地抽了一下,这是他动怒的前兆。林克怕他一怒之下抽出流金蛇骨把这个男人绞成两截,忙拉住他,问那男人“他为什么这么做?”苏尔闻言,看看林克,又看看陆杨,似乎不相信这两个人专门跑到这里问他这种问题。他‘呵呵’两声“他为什么这么做?那你们应该去问他啊?”他点了点陆杨的胸膛“你是知道的啊,我帮他做事从来不问原因。”他转向林克,表面是对林克说话,却是借机讽刺陆杨“你这个朋友最瞧不上我这种人。詹姆士有些事情上不得台面,他不做,詹姆士就让我去做。我无所谓啊,只要给钱我什么都能做,比如绑架某个他看上的女孩儿。比如偷窃上层经济区货轮上的货物。或者将得罪他的ji女处理掉”他一边说着,一边又自顾自地抓起头来,感叹道:“搞半天,詹姆士让我做的不是为了财就是为了色,烧地狱之门倒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怎么处理?”林克问。苏尔一愣,大概不明白他在问什么。“你刚才说帮他把得罪他的ji女处理掉,是怎么处理的?”苏尔顿时来了兴趣,道:“想知道?你有钱吗?”林克不说话。那人又说:“没钱?没钱的话,来赌一局也行。你赢了我就告诉你答案,你要是输了”他上下打量了林克一番,朝里面一指“我有个兄弟,就喜欢你这样的。你要是输了就陪他玩一晚上。”林克心想,卧槽原来这个世界也是有‘同性’概念的。他朝里面看去,果然看见一个大汉倚在门框直勾勾盯着自己。心里顿时有种被冒犯的感觉。他不太想赌这个。转头去看陆杨,理所当然地认为陆杨会“怎么赌?比大小?”林克问。苏尔道:“不玩那些。要玩就玩刺激点的。”他指着一个端着盘子过去的侍应生“咱们就赌他穿没穿内裤。”“这个题目不好。”林克说“大多数的人都会穿内裤。”他暗中观察男人表情,发现他脸色闪过一丝得意“但是你既然选择了赌这个那他肯定是个例外,我会选‘没穿’”,男人表情瞬间凝固。“所以这个题目不好。当个演练吧。”林克提议。男人同意了,找人拉了那个侍应生过来,扒开裤子,结果是没有穿内裤。林克经过之前观察男人的表情,基本上确定这人不会刻意做出不一致的表情来误导对方。“那你说赌什么?”男人又问。林克指着那个倚门而立的大汉说:“赌那个人喜欢干别人,还是喜欢被别人干。”此话一出如晴天一声惊雷,震得在场所有人呆若木鸡。大概是没想到,这小白脸玩得还挺野。苏尔的同伴毫不犹豫买了‘干别人’,毕竟那块头怎么看都不是躺在下面的料。林克自然而然就选了‘被别人干’。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苏尔脸上比吃了屎还难看,迟迟不选‘干别人’,就连他那帮小伙伴都惊呆了。难道大汉和苏尔之间发生过什么故事?在场大伙儿的眼神纷纷变得复杂起来。结果是苏尔认输。那大汉也消失不见了。事后陆杨问过林克“你怎么看出来那大汉喜欢被别人那个的?”林克答:“我不知道啊,我就是被他盯得不舒服,想恶心他一下。谁知道歪打正着。”苏尔愿赌服输,交代了帮助詹姆士处理ji女的事情。和之前林克猜测的基本一致,詹姆士有时会交代他们杀死某个ji女,并且必须用火焚毁。临走时,陆杨对苏尔说:“我们再赌一局。”苏尔一愣,总有又要吃亏的感觉。但在陆杨面前他又不愿意认输,问:“你又想赌什么?”“你之前提到,你会帮詹姆士偷货轮上的货物,你在轮船那里有什么路子?”“怎么赌?”陆杨在桌上拿起一个铜质烛台,指了下林克“你和他比力气,谁能把这个拧坏谁赢。”这次苏尔的小伙伴们欢欣鼓舞,觉得遇到个自投罗网的傻逼。只有林克惊掉了下巴,他惊掉下巴是因为没想到陆杨是这么焉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