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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先她一步停下来打着问询。谢樱时没料到会被拦住,也只能停住步子微笑应答:“不知这位郎君如何称呼?”“不敢劳娘子动问,某家姓高,单名一个昍字。”高?这可是大夏国姓,难不成他是什么宗室藩王。谢樱时一怔,不自禁地抬眸望向对方。那人见她一双秋水盈盈的眸看过来,脸上笑容更甚。“长乐王殿下?”没等他开口,背后便传来一声娇柔的呼唤。谢樱时循声望去,只见皇甫宓一副花枝招展的装扮快步走来。闹了半天这就是长乐王,皇甫宓自承与其有染的人。怨不得区区一个节度使能劳宗室藩王大驾登门贺寿,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谢樱时不由一阵犯恶心,那边皇甫宓却是两眼含情脉脉,蓦然瞧见她,满面春意的脸色登时一沉。“你怎么在这里?”“阿翁要见,我不赶紧去怎么成,宓姨这是来找殿下的吧?”谢樱时目光扫过她簪在高髻上的牡丹花,睨在刻意梳成分肖状遮掩着额角的鬓间,露出如花少女特有的酥甜笑容。皇甫宓却想起那日忽然落在水榭边的胡蜂窝,眉角不自禁地跳了跳。她不喜欢这个害死人不偿命的甥女,更没心思搭理,眼见她莫名其妙和长乐王在一处,不由更是生厌,随口“嗯”了一声:“那你快去吧,别叫他老人家等急了。”转回头,走近高昍身旁,望着张俊美入骨的面庞,想着对方为了自己不顾尊卑,亲自前来贺寿,那万般柔情又在胸中激涌澎湃,上去挽住他臂膀媚笑。“殿下何时到的,怎的之前不同我说?”高昍那条臂膀负毫无动静,像充耳不闻,侧眸睨着那娉婷袅娜的背影转过拐角,唇角撩撩翘起。“问你句话。”“殿下请说。”“谢家的嫡女,是叫作樱时吧?”故技重施时隔八年,皇甫家的院落格局并没多大变化。谢樱时走得还算轻车熟路,很快就到了内苑的水阁。那里是外祖闲暇时读书的地方,极少让外客进出。谢樱时正寻思怎么溜过去看看,先前那名家院刚好出门瞧见。“娘子怎的自己过来了?方才主人又请了位要紧的客人相见,娘子若等不得,老奴再去禀报一声?”“我无妨,不过……到底是什么要紧的客人?”没等那家院开口回答,就被水阁内熟悉而又中气十足的声音打断:“是谁在外面吵闹?”那家院赶忙响亮地应道:“回主人话,是谢家大娘子拜见。”“是阿沅么?快,快叫她进来!”阁内的声音陡然惊喜难抑似的发颤起来。这下子躲也躲不过了,看那家院推开门,谢樱时只能心怀别扭地走了进去。阁子里两面窗都开着,但也难言敞亮。皇甫尚明端坐在中堂下,腰板依旧笔直,面容却已老态毕现,眼褶和白发间尽显英雄迟暮的颓然。见到八年未见的外孙女,老人有一霎的怔迟,望着出落成娇艳少女的谢樱时,眼中神采盈盈,又含着难掩的愧疚。谢樱时虽然对旧事无法释怀,可看到那张和从前一样慈蔼的脸,不知怎么的就心软了,上前盈盈拜倒,红着眼眶叫了声“阿翁”。“好,好,来了就好。”皇甫尚明也目中含泪,连连颔首,扶起她打量,多年来的隔阂仿佛一扫而清。忽而醒觉边上有人,有些失态,正了正身,冲下首微笑:“偈奴,还记得阿沅么?从前大娘抱她回家,你还见过的。”没待对方回答,又拉着谢樱时:“小丫头怕是早忘了,这是狄家大郎,你小时候顽皮,还总挑人家练功的时候过去捣乱。”这话谢樱时大半没入耳,只着意听到“狄家大郎”,脑中不自禁地开始将这四个字和皇甫宓背叛的未婚夫连在一起。原来他就是那只“绿毛龟”……她唇角抽颤了下,勉强绷着笑意望过去,刚要自居晚辈行礼,坐在对面的人已经站了起来,深凛的目光只在她脸上略停了一下便即挪开,像根本没见过她似的。“令公多时未见谢家大娘子,偈奴便不打扰了,稍时再来拜见。”“哎,且慢。”皇甫尚明赶忙叫住,面色一正,和然对谢樱时道:“阿翁这里还有些要紧事处置,你且去前面歇着,等吃了筵再过来,阿翁有好些话要跟你说。”谢樱时已经解开了心头的谜团,但想起刚才皇甫宓看长乐王时那副恨不得化在对方怀里的样,忽然对这位狄家大公子愈发同情,也更加好奇两人究竟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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