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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难以言喻的恨意涌上来,谢樱时抬掌拍下去,手脚并用,将那桶水搅得天翻地覆…….谢樱时不知道是何时睡下的,醒来已是晌午。外面日头高悬,天气还不错。随便吃了两块点心,闲极无聊,打算还是溜出门去找秦烺。她没走之前的捷径,从别处绕了个远,刚到后院,隔墙就听水榭那边传来女人的笑语声。其中一个是谢桐秋的亲娘皇甫宜,另外那个也不陌生。出于好奇,她悄声上前,透过墙上砖雕的缝隙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竟是皇甫家最小的女儿皇甫宓。这人谢樱时当年也见过,辈分虽长,却比她大不了几岁。由于也是外祖的继室所生,所以跟母亲和皇甫宜之间自然亲疏有别。“阿姊,听说谢家那个小孽障回来了?”皇甫宓挽着自家姐姐,低声嘀咕。皇甫宜脸上阴云闪过,旋即淡淡一笑:“都八年了,也该回来了。再说当初的确是我对不起大姐,那孩子恼我也是理所当然的。”“怎么是理所当然?”皇甫宓拉着她,脸上透着厌恶和不忿:“侯君和大姐早就相看两厌,又不是阿姊你的错,那小孽障不分青红皂白,居然干下放火杀人的勾当,小小年纪就这般阴毒,现下长大了,搁在身边你还能睡得安稳?”皇甫宜撇唇轻斥:“别胡说,叫人听到了还了得,这都是郎君的意思,也是及笄的年纪了,这次回来少不得要把婚事定下。”“那你可得留心在意,如今圣上年幼,轮不到她入宫,可有名有望的藩王殿下却不在少数,一旦让那丫头攀上高枝得了势,指不定会翻起什么风浪来。”“啧,你这脾气总也改不了,就是说话不知道避忌。”皇甫宜拉着她坐下,连连示意收声:“行了,不说这些,我听闻你最近还跟长乐王殿下来往,是不是?”“这是谁同你说的?”皇甫宓不料她忽然提起这个,神色顿时尴尬起来。“你别管我怎么听说的,要紧的是不能让狄家知道,否则你那门好亲事还要不要了?”“什么好亲事,那个狄烻有什么了不得?也不知阿耶先前怎么想的,居然真叫我嫁一个只懂带兵打仗的粗汉。”皇甫宜掩唇笑起来:“从小大的不是你要死要活的非狄家大公子不嫁么,如今怎么又说起嫌弃的话来了?”“那时候真是少不更事瞎了眼,觉得他英雄了得,又生得好看,可哪知道……居然是个榆木疙瘩做的,不懂风情也就罢了,你说十句都等不来他一句,这样的人有什么趣?”皇甫宓大倒苦水,说得眼圈都红了。“小时候还好,后来两三年都见不着一回,要是真成了婚,他整日不是出征就是巡阅,跟叫我活守寡有什么分别?‘世贵休嫁狄家郎’,当真是半点不错!”“别说气话,前不久才定的亲,哪能这般儿戏?那狄家大公子将来必是国之柱石,多少名门闺秀都惦记不上呢,我听郎君说他近日便要回京述职,你可千万别再胡闹,不然没你的好……”谢樱时没兴趣再听这对令人作呕的姐妹说话,又有点不甘心就这么走了,目光逡巡之际,瞥见不远处那棵石榴树的枝杈间吊着一个硕大的蜂巢。她唇角挑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悄没声息地跃上树梢,顺势将那蜂巢踢飞出去,恰好落到墙外。“咦,怎么回事,哪里来的蜇人蜂子?”“哎呀!来人,快来人呐——”“还叫什么人,赶紧跑啊!”谢樱时隔着砖雕的缝隙,饶有兴味地欣赏那两人逃出水榭的狼狈样,心下一阵痛快,索性也不翻墙了,直接越过两重院落,到前面马房选了匹马,然后从侯府正门堂而皇之地离开。她心情不错,一路飞驰,可没走多远,那马就呼呼喘气,不断嘶鸣,没头苍蝇似的乱奔起来。谢樱时自负轻功了得,马术却不精通,不由慌了手脚,怕这畜生真到大街上发狂,赶紧跳下来拿鞭子套住鞍辔。可那马仍旧癫跳不止,怎么也拉不住。她急得不行,又不想回去让人看笑话,正没主意,猛然看到一个正策马徐徐走来的男子。春波澹澹狄烻低睨着双眸,目光凝在手中的牛皮缰绳上,脑袋里盘旋思想的仍是枢密院尚未签批的那两百船粮草。当然,还有永昌侯府莫名其妙的邀请。外戚勋贵私下结交武将是大忌,他入京还不到一日,就匆忙约见,便更显得蹊跷。或许,真意并不是为了公事……清亮焦急的呼喊打断了思绪。他循声抬头,看到前面巷子里正拉着纵跳的骏马求救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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