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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对方容貌的一霎,他不由愣了下,随即催马迎了上去。“这马突然发狂,可……可否请郎君援手?”谢樱时对这个喊了半天才应的人有点不以为然,瞧那衣着气度也不是寻常市井之徒,见女子受困,尤其是像她这样貌美年少的,居然不赶紧过来相帮,还要一通三催四请。不过她现在有求于人,脸上还是刻意带着几分恳切。对方已经下了马,解开披风,接手拽住缰绳,那马儿登时拖不动人了,呼哧带喘地扭动身子发出哀鸣。谢樱时暗地里松了口气,眼头活亮地把披风接在手里替他拿着,小脸盈起讨人欢喜的笑。狄烻动作一顿,转头看她,眼底全是审视的意味,但还是由她拿了过去。谢樱时从来没见过这般深沉逼人的目光,被瞧得极不自在,朝边上挪了挪,双手觉出披风里未散的体温,心里不觉微起异样。那马这时已经大致安静下来,只是还在低低的喘息。狄烻在马鬃上轻抚了几下,顺势向后摸。脱去了披风,他身上便只一件黑缎单袍,抬手时袖子翻落,露出精壮结实,筋络起伏的小臂,一看就是习武日久所致。但他的手指却瘦而修长,骨节分明,不但不显得粗粝,反而有种力道十足的美。谢樱时不由把眼梢向上挑,顺着坚实的胸膛,宽挺的双肩,移上那张堪称俊美,线条却又莫名透着冷硬的面庞。应该说,这男子的样貌身形都算得上品,但却不符合她的喜好。比较起来,她还是更喜欢那种温润如玉,儒雅翩翩的俊俏郎君。“不是马发狂。”狄烻这时开了口,解开绑在马腹上的系带,取下鞍具翻转过来:“是夹层破了,里面的木衬摩伤了马背,马儿忍不得了才会如此。”谢樱时凑上去看了一眼,那马鞍背后的衬皮果然被磨开了一道口子,能看到木衬的棱角,上面血迹殷然。才只片刻的工夫便找到了问题症结所在,这人还真有点本事。谢樱时开始对他有点刮目相看,却听对方又问:“有帕子么?”“有!”谢樱时下意识响亮地回答了一声,从身上摸出丝帕才醒觉把这东西交给陌生男子有些不大妥当,但又不好再反悔,只好硬着头皮递了过去。对方并没有看,拿过来缠在里面外露的木衬上,然后从腰间的蹀躞带上解下皮囊,截了一小片下来,又取了块松香拿火折烧化了做胶,片刻间就将磨破的口子补好了。“这样就好了?”谢樱时看他把鞍具绑回马背上,眨巴着眼睛问。狄烻没立刻答话,把腹带束紧,牵马走了几步才道:“走得慢些,不出远门,能将就用一用,这衬皮用得年头久了,最好还是换块新的。”“那就好,若不是郎君,我今日真不知该怎么办了。”她欢然道谢,发现对方幽深的眸又凝在自己身上,仿佛暗含深意。果然天下男子都是一样,见了貌美的女子就管不住自己那双眼珠子了。谢樱时不喜欢被人这般逾礼地盯着瞧,尤其这人貌似平静的眸色中还暗蕴着深沉,叫她猜不透虚实。“哦,那个……我今日出门太急,身上没带什么东西,不知郎君府上何处,明日我遣人送谢仪过去。”谢樱时打破沉默,却有点语无伦次。“不必了。”狄烻微蹙了下眉,目光从她脸上移开,声音依旧平淡。“那,你……”谢樱时杏眸随着他下移的目光一垂,才发觉那件披风还在手里,正被自己紧紧捂在胸口。“袍子给我。”她闻言耳根一热,像个犯了错的跟班长随,赶忙双手捧了过去。狄烻拎着衣襟,展旗般在半空里一抖,披上肩头,双手抻了袖子,略略束了下系带,跃上自己的马,沿路而去,再没有看她一眼。谢樱时站在那里张望许久,直到那背影隐没在巷尾,也没弄明白他最后是喜是怒。她吁了口气,不由自主学着对方的身手跃上鞍具,策骑一直走上正街。那马果然安安稳稳,没再撂一下蹄子。相比占地广阔,僻处幽静的永昌侯府,秦家在中京的宅邸正位于东城闹市,地方也不大,只有三进院落,但奢华精致却丝毫不落下风。“寒门莫望谢氏女”,这话在大夏朝人尽皆知,就连寻常官宦家想与广陵谢氏联姻也是痴心妄想。然而当年谢家的幺女,也就是谢樱时的小姑偏就破了这条规矩,一心一意嫁了个外放的五品小官,引得京中无数人唏嘘哗然。不过,那位姓秦的小官却也不是等闲之辈,数年间就从小小知州做到了盐铁、度支、户部三司制置使,后来更位列宰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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