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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氏摇头叹了一声,算是揭过这事,转而又望向他:“那你往后怎么打算?”这“打算”的意思不关乎功业、仕途之类,说来说去还是躲不开娶亲成家。在当事之人心里算不得什么,换做父母便时时刻刻牵肠挂肚,几乎操碎了心。狄烻搁下茶盏,微倾着身子立在一旁:“这半年来沙戎人挑衅不断,前方大战一触即发,孩儿眼下自然要以军务为重,娶亲的事,往后放一放,不碍的。”见自己说了半天,他却丝毫不上心,钱氏不由蹙起眉来。“你别觉得娘是妇道人家,眼皮子短浅。大夏立国百余年了,边关征战无数,沙戎人却至今仍是心腹大患,什么时候是个头?难道沙戎不灭,你便永远不娶亲成婚?将来如何让狄家开枝散叶,又如何光大崇国公府的门楣?”这话已听得太多,狄烻眉间也不由纠蹙了下。“母亲言重了,狄家世受皇恩,怎能只计较个人得失,再说开枝散叶,不还有二郎么……”话没说完,就被钱氏又一个横眼怒瞪了回来。“掏心掏肺地同你说话,你却一句一句犟得好,是想活活气死我么?老二是个什么德性,你难道还不清楚?”说到这里,想起不成器的二郎,心里一阵悲苦,不自禁地红了眼圈。狄烻也觉先前那话不当,俯身握住她的手劝道:“母亲莫要难过,是孩儿说错了,但孩儿的难处,母亲也该明白。”他顿了顿,缓声切切道:“从小耶耶便教导说,领兵之人顾忌多了,弱点也就多了,少一分牵挂,便能添一分胜算。沙戎总有臣服的时候,孩儿也定有成家立室的那天。”“行了,行了,少给我画饼充饥。”钱氏忍住哽咽,摇手示意不愿听这些哄骗自己开心的话:“我也瞧出来了,若是指望你用心,这事就算再拖上三年五载也是现下这般模样,还得是娘来操这个心。”她叹了口气,转而也将狄烻的手握住:“你跟娘说实话,到底中意什么样的人?”这话也不是头一回问了,他原先都是随口敷衍过去,从没去仔细想过。可这回却不同,脑中打了个回旋,不由自主地想起到颍川皇甫家祝寿的当夜,那个无法无天的小丫头扮鬼吓走了皇甫宓,还邀功似的跟他讨价还价谈起了条件。除了兵法和武学外,狄烻极少对别的事情留心,但却莫名对那夜的情形记忆犹新。还记得她站在秋千上,一身素白的单薄衫裙,衣袂和垂瀑般的长发随着前后荡漾的起落飘舞飞扬……“咳,咳。”等了半晌的钱氏在旁清起了嗓子:“怎的不说话?自己都闹不清,还是……心里头早有中意的人了?”狄烻愣了下,随即一讪:“母亲说笑了,没有的事。”他矢口否认,钱氏却将信将疑。以前问他这话,要么一笑不答,要么直接便摇头了,今日却不同,居然当面发起呆来了,尤其是那走神的当儿,目光中那股子暧昧不清的东西,哪能逃得过她这当娘的眼。若猜得不错,十有七八是心里有人,这是好事啊,为何不说出来?莫非是有什么挂碍,不好直说?钱氏想到这,心里又咯噔一下,猜想他中意的人八成门。他心中坦然,倒也不怕误会,随手从案上拿过那只漆盒,揭开盖子。“母亲说的是这药吧。”“药?”钱氏接过来放在鼻间嗅了嗅,一脸狐疑地望着他。“正是。”狄烻点点头,“方才的确有人来,就是皇甫家大娘子的独女。”“皇甫大娘子的……哟,是广陵谢家的人?”“是,上月在颍川见过一次,前些日子我夜巡时,见她病倒在街上,便顺手帮了一把,本来没什么大不了,她倒是心中感念,今日送了这药膏来说是治头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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