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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难道不能治了么?不成,那怎么会……”谢东蕴拉他的手抖颤起来。“夫人莫急,不是老朽不愿尽力,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说起。”方先生像是也觉劝慰无益,顿足叹了一声:“罢了,老朽便实言相告,樱娘之前中的毒原本无法可解,她服药的目的便是想催发药力以图自尽,但误打误撞,两毒相逼,反而不再沉积于脏腑内,而是散诸于血脉之中,若是有个内功深厚的人能帮她推宫过血,便有一线生机,可是……”“可是什么?”“可是助她解毒的人便会遭反噬,而且毒发极快,无法可解,说白了便是一命换一命。”“既然有法子,那还在这里犹豫什么,你们都出去吧。”皇甫甯忽然开口,几步走到榻前。谢东蕴愣了下,赶忙拦住:“嫂嫂,不可!就算是个法子,也不能让你亲自来试,若不然就算救了阿沅的命,你让她今后如何自处?”方先生也正色劝道:“夫人所言极是,先不说樱娘是否答应,这法子本身也没有十成的把握,其间难保不会有什么变故,一旦出了岔子,可就是两条性命啊!”“都不必说了。”皇甫甯凄然一笑:“当年我离家而去,现下若再弃她不顾,便真的枉为人母了。哪怕只有一成指望,我也要试试,就当补偿这些年的亏欠吧。”说完,抬手推开两人,抖落身上的道袍,俯身抱起床榻上的女儿。……不知何时,外面渐渐静了下来,只偶然听到檐头上嘀嗒的水声。雨终于停了,窗内的高丽纸上烘映着一片赤红的光。檀座上的香支只剩下短短的半指,上头燃尽的香灰歪斜着向下垂,倏然跌落,在座基上化作一撮散碎的粉。皇甫甯斜倚在围栏上,垂望着身边的女儿,眸色温然和煦。那张小脸上多少有了点血色,眉心的紫气已经褪尽,鼻息均匀,就像睡着了。一切都过去了,一切又像回到了从前。回到那个悲苦和仇恨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她不是没想过这样看着女儿恬然入睡,不带丝毫心事,平静而自在,只是没想过是在这一刻。轻轻帮她归拢额角的碎发,指背顺势抚过如婴儿般柔腻的脸颊,稍作停留,便能触到足以暖人心脾的温度。之前她也这么做过,那时候满眼泪水,泣而无声。而现在她只想笑,笑得欢心安慰。檀座上最后半指香也燃尽了,窗子蓦然被风鼓开,香灰飘然散尽。皇甫甯撑起身,过去轻手把窗掩好,朝榻上的女儿最后看了一眼,慢慢向外走。来到前厅,她已喘息不止,颤颤地拉开横栓。几乎同时,大门被向里推开,锦袍玉带的人迎面堵在那里。她踉跄着后退两步,望向那张厌恶到骨子里的脸,眉头一蹙,稳了稳身子,跨步出门。不经意间,脚尖在门槛上绊了一下,登时向前跌倒。“阿甯!”谢东楼抢上一把,揽着肩头将她扶住。记不清多久没被这样叫过,促然之间不由自主让人心头一颤。“别碰我!”皇甫甯觉得天旋地转,奋力甩开他,步履摇晃地向前走。谢东楼微怔了下,没再言语,跟上去不由分说地搀扶她。她挣不脱,力气也不断离体而去,终于软倒在地。谢东楼俯身抱住她,紧紧揽在怀中,像怕她还会挣脱离去。皇甫甯还在推拒,指尖划破他的侧脸,在脖颈上留下几道不深不浅的血痕。但最后的力气终于用尽了,那只已略见风霜的手软软地蹭过衣襟,垂落了下去。她目光散淡,有意无意终于和他对视。望过来的人依旧如初见般儒雅俊美,曾经令她那么着迷,甚至生死以之,但后来只剩下憎恶,最终不堪忍受。然而这时候,她仿佛又从那双眼中看到了当初温柔的真诚,人似乎已泣不成声。“若你……护不住阿……阿沅,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灿若繁星暮色初临。风沙卷起时,满眼黄赤,分不清天与地的界限,也不知哪里才是戈壁的尽头。累累白骨才刚露出来,随即又被黄沙掩埋。半瘫的城墙上倒吊着数不清的残尸,下面则是一座座由人头密密层层堆叠起的高塔,竟围着断壁残垣整整绕了一圈。阿骨铁青着脸,双目血红:“军报说沙戎人突破潞州附近两处关隘,边城失守,看来他们屠城之后把尸首全堆在这里,就是为了让咱们看到!”狄烻止水无澜的眸中泛起粼粼寒光:“潞州不比洛城,南下一马平川,无险可守,骑兵不出日便可直抵汴河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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