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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沈之璋十分乖巧,爬起来直接走到床边,躺下来冲着锦书笑:“我想要你的枕头可以吗?它好软。”让你回自己的房间啊,不是我的床好吗?锦书扶头,委屈到想哭: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可以吗?”某人眨着大眼睛无辜询问。“给给……给你了。”锦书暴躁了。————————————这一夜锦书都是蜷缩在软榻上凑和的,第二日醒来时,整个背都僵直了。这可不行,她要找个得力的太监守门。以后沈之璋要是再半夜过来瞎折腾,她就可以原地死亡了!女人熬夜,是变老的原罪啊!锦书站起来活动身子,扭头一看,沈之璋还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睡的正香,这家伙怎么还不起床啊?“喂!”锦书冲过去拉他:“起来了起来了,什么毛病啊?晚上不睡白天不起的?”可触手的温度却让她吓了一跳,这家伙怎么这么烫?该不会发烧了吧?天哪?什么时候烧起来的?可别是烧了一夜吧?锦书慌乱起来,连忙扯着嗓子喊:“春绢,夏绫?快快快,请太医!”————————————“驸马爷这次发烧的时间过长,没及时降下温来,有几分凶险。”老太医一脸担忧:“老夫先去开方子,不管什么,先把烧退了,再说。”沈老夫人坐在床边摩挲着沈之璋的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苦命的孩子啊!”完了完了,看样子情况有点严重啊!在这个医术不发达的时代,万一沈之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该怎么办啊?“好好好,劳烦您了!夏绫,快带太医出去开方子。”锦书一脸担忧,不敢直视沈老夫人,急切地叮嘱太医。沈老夫人泪如雨落:“怎么就烧成这个样子啊!”她爱子心切慌不择言,急切地质问锦书:“你们夫妻二人共处,你怎么就没发现他烧了一夜啊?他……他……”锦书低头,心里愧疚:“对不起母亲,是我大意了。”她应该过去确认一下的,毕竟他喝了那么多酒。可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沈之璋身子骨这么差啊?听到沈老夫人质问锦书,王氏连忙劝道:“母亲不要太担忧了,弟弟有祖先庇佑,张太医医术高明,他一定会逢凶化吉的。”“六公主。”沈老夫人什么也听不进去,只紧紧抓着锦书的手哭诉道:“我晓得你一直瞧不上他,可你多多少少要管管他啊!我不奢求你把他当做丈夫一样的来关怀,但求求你理一理他,别欺负他行吗?”锦书只觉得脑壳都要烦炸了,她什么时候欺负过他了?就算是没怎么关怀过,但也从来没有对他半点不好啊?难不成沈之璋发烧生病,还是她苛待了他不成?可面对一个白发苍苍哭的双眼红肿的母亲,还有一个烧的面红耳赤不清醒的病人,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好认错:“母亲别生气了,这次是我的疏忽。”“之璋他小时候受过重创,身子骨一直就不好。”沈老夫人掩面而泣,絮絮叨叨:“这叫我老婆子可怎么办啊?一个两个的都这样,沈铮啊,你看你的两个儿子,可叫我如何是好?活着还不如死了清净!”“呸呸呸!母亲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王氏红着眼眶:“咱们沈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耳边是两个女人的哭泣声,眼前的沈之璋安安静静地躺着,整个人面色潮红,出气滚烫。锦书长叹一口气,要是有阿司匹林和退烧药就好了。她抬手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吩咐小环:“去拿酒来,给他擦擦身体。”“管用吗?”王氏迟疑询问道。“嗯。”锦书点头:“嫂嫂先带母亲出去歇歇吧。”“也好。”王氏扭头对沈老夫人道:“母亲,咱们出去歇歇吧,您要是病倒了,那就不好了。”“我不走,我要在这里守着我儿子。”沈老夫人哭到:“旁人待他怎么会好,我不放心,还是叫太医过来再看看吧。”锦书垂眸,没有接话。看来原本愉快的婆媳关系因为沈之璋的这一场病恶化了。此时她还是沉默是金吧!王氏咋舌,这婆母还真的什么话都敢说,亏的是六公主脾气好,换作是旁的公主,怕是早就吵起来了!她连忙劝阻,好说歹说,才扶着沈老夫人离开了。————————————酒精擦身物理降温再加上不停的换帕子散热,沈之璋的温度才感觉有些许的下降。小环端着盆开口劝道:“公主,奴婢来吧。”锦书无奈感慨:“我来吧,省的有那么重的负罪感。”“可这明明就不是您的错啊,您没必要自责啊?而且沈老夫人方才那话,也太过分了些……您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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