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惊鸿被弄得口水四溢,浑身发颤,在临淄王看不见的地方,幽幽落下一滴泪来。他心中恍然,奇耻大辱加身让他恨不得咬舌自尽。
再后来,临淄王温柔地将他抱上床,垂下幔帘,行那巫山云雨,鱼水之欢,又是哭又是笑,几近疯癫,狠狠抱住他说。
孤要你做孤的王妃。
………………翻了下黄历,思及近来可能不宜读书,邬琅便把那些小说都扔回了书柜。没了小说的消遣,只好捡起屋里那根简陋的笛子自行鼓捣。
明月风风火火进来,也不知是因为什么事儿,脸都胀得通红。
邬琅还在研究那天书一般的谱子,只是转头看了明月一眼,“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明月喊“主子!”
邬琅没回头,应一声:“嗯?”
明月咽了下口水,忿忿地说:“王爷出了咱们环疏院居然径直就去了碧莲苑,主子。绝对是柳惊鸿半路将王爷截过去的,好叫您脸上无光!这厮实在是毒辣。”
邬琅不解:“怎的我就脸上无光了?”
明月脸上一红,支支吾吾不愿说。邬琅瞪他一眼,“不说就出去。”
明月气急,终于道:“王爷在我们环疏院逗留半盏茶时间不到,转脚去那碧莲苑一待便是几个时辰。而且我都打听清楚了,王爷一进去就和那柳惊鸿……这岂不是在打我们环疏院,打您的脸吗!”
“主子,王爷怎么能这么对您!”
邬琅还以为有什么惊天消息,听来才道不就是临淄王跑去和柳惊鸿滚床单了吗,这有什么。那肾亏王爷一天没男人都不成,找柳惊鸿不是很正常吗。
邬琅说:“王爷素来宠爱惊鸿公子,你又何必大惊小怪。”
明月:“可是主子,王爷他……”
邬琅喝住明月接下来要说的话:“明月!……无事便退下吧。”
明月几番言语都吞回肚中,委屈得不行,说道:“是。”
等明月出去走远,邬琅再憋不住,笑得打跌,想着那肾亏王爷还真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哈哈,柳惊鸿也不知是爽还是不爽呢。
心情好了,再看那不知所谓的乐谱也仿佛福至心灵,一曲奏开。
说不得是不是乐极生悲,第二日,忽有眉开眼笑,喜上眉梢的陌生侍从携着手捧珠宝玉器、华贵布匹、文房四宝的下人们伫立于环疏院大门前。将没见过世面的明月惊得一愣一愣,扯着邬琅的袖子问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