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愣,他自然听出了楚智声音中的异样,难道那个地方也可以进去吗?小色子觉得楚智身上任何一个地方都必须仔细探查清楚,所以直接用了嘴。每次他用舌头的时候,楚智才会舒服的瘫软下来。
果然当那个地方被色的舌头侵占的时候,楚智觉得浑身热热的难受。舌头的距离有限,在口头来回打圈圈,色的小脸泛着红潮不安的嘟囔起来:“别……别动了,有点……难受……色……嗯嗯……”
色慢慢的手伸进去,可一会儿就被挡住了。似乎有层薄膜挡住了,楚智立马就觉得疼,嚷嚷起来:“靠,出去。”
“楚智,让我进去好不好?”色觉得那东西怎么有点像以前阿爹和自己说过的雌性的那个啊。可是他不敢肯定,必须实践以后才能确定。
“滚,老子身上长个洞你他妈的兴奋什么啊。”楚智死活不肯,主要是刚才那一下还真的有点疼。
色摸着楚智的乳头揉捏着,楚智身体很快就又热了。色在旁边哄着:“乖,一次,我们不能浪费啊,是不是?刚才舔的时候楚智也很舒服哦。”
“舒服个球啊。”楚智嘴上这么说可手里的动作确实松了不少,色抓紧机会先用手指试探了好几遍,才慢慢的进入。
粗壮的物体进入的时候,楚智觉得浑身一震的疼。忍不住咬着色的肩膀骂娘,混蛋,骗老子把小洞给你用,尼玛的,老子以后别说小洞连小花花都不给用。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楚智觉得那种熟悉的酥麻感又来了。奇怪了,怎么回事那种感觉他经历的太多次了,为什么那个小洞也会让他有这种感觉。色的速度慢慢加快,楚智如同海洋中的一个小舟,被撞击着拍打着,有一种随时都会翻船的感觉。
渐渐的如同暴雨般的吻落在他的脸上、眼睛上和嘴上,楚智的叫声根本无法控制的溢出口,随着色动作而加剧着。直到那一股股的热流射。入身内部沉淀静止,楚智喘着气以为终于可以停止了,那个小洞还有些发疼。色的萝卜居然进入了小花,小花之前经过扩张这会儿还挺软的。楚智的小洞还觉得涨涨的,仿佛依然有东西在里面,后面的小花就被塞了进去,前面的小嫩芽更是被抓在某人的手里折腾……
这家伙今晚是想让老子死在他手里吧,这是楚智在不知道第几次被折腾之后心里唯一能想到的事情。
第二天楚智压根就没爬起来,没办法浑身上下没有一块骨头是好的。可他依然的起来来,因为第二天得参加烈和升的婚礼,楚智出门也是被色抱着去的。所有人都用暧昧的眼神看着楚智,红果果的调侃啊。有的人直接问楚智,小色子昨晚厉害不厉害。
厉害个球啊,还没老子厉害呢!
楚智觉得自己的脸皮有一次得到升华,你们有本事就看吧,爷不在乎!呜呜~,其实爷在乎啊,老子的面子老子的尊严老子的……所有啊……
唯一让楚智表示高兴的是,烈婚礼的隔天也没爬起来。楚智身体好些了就去找烈,咱得把小洞的事情弄清楚了!不然总给小色子占便宜。
结果果然是圣果出的事,烈居然也有了小洞,当然啦根据男人的劣根性。人家小烈子的小洞也没逃过厄运,幸福的被光顾了很多次。
楚智心里有一个想法,可是这种方法太过匪夷所思了,而且如果真有这样的果子估计现代那些同性恋者都会高兴的疯了的,当然也可能会害怕的疯了。
随着天气加热楚智越来越不想吃东西,最近更是懒得连去看小麦田都不乐意。家里的事情基本上都是色在干,楚智一到夏季就犯懒这毛病所有人都知道,大家也就习以为常了。
楚智在冰窖里挖了一块冰和烈两个人躲在房间里不想动,有了冰块之后果然凉快很多。夏季能够有冰啊,这太让人觉得兴奋了。木是第一个来讨要的,他们家女儿和珠这会儿也热的不行。楚智倒无所谓,反正地窖里的冰块足够了,多木一块也没什么。
结果这么一来要冰的人越来越多,楚智烦了再说冰块就一冰窖,冰窖也不大,总不能服务全人类吧。直接对外宣传没有冰了,大家心里不舒服,可冰是人家的你总不能硬强啊。有人不满的说了一些公有制的好处,楚智听了之后冷冷一笑。
嘴长在人脸上,你还能让别人不说啊。就现代你看见人家比你富裕一点都有可能引发一场血案,不就是被唠叨两句嘛,这有什么啊。
烈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加上他基本上算是蹭冰的一类人,所以自然帮着楚智多一点。有些人也找过色,表示家里有老人和孩子,希望色能够给他们一点。色倒是婉转一些:“我们家楚智身体一直不太好,我是专门为他挖的冰窖。我也希望能够分给你一些,可是我们家冰窖就这么大,这几天像你这样来要冰的人很多,我早上才发现冰窖里就生下一块了。很抱歉,虽然现在已经不是公有制了,可是如果有可能我真希望能够分给你一些。不过,你也看到了,我家楚智的身体吃不消这种天气。”
那人心里一阵的嘀咕,那去年怎么能过啊,前年怎么也能过啊,以前没有冰的日子不是照样过的很好。可的那人不敢说,也不敢问,自己问了不就是的打自己嘴巴吗?自己家的孩子和老人去年不是也一样过了。
为了冰的事情部落闹的不太高兴,富也找过楚智,可是看着楚智和烈蔫了一样的摸样就没开口。他也知道楚智家的冰窖不大,给了木和自己一些,还有一些朋友,自己家里的剩下的就不多了。主要是部落里的人一个个都喜欢别人的给予,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