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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笑啊。”彭姠之的鼻腔冒出一段短促的气音,又想哭了。“我跟你分手局,坦白局呢。”她掉眼泪。“不是分手局,”纪鸣橙摇头,温声说,“坦白局,现在才刚刚开始。”彭姠之梨花带雨地抬头:“你什么意思?”“你说的那些套路,我全都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但,你想知道我的吗?”网上说,“真正优秀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反转开始。“什,什么?”彭姠之挂着眼泪,疑惑地看着她。“我一直在等和你说的这一天,但我有点害怕。”纪鸣橙把眼镜摘下来,叠好,放到床头柜上,还好,没有开灯。纪鸣橙看看月光下,折射出隐约人影的镜片,再抬眼望向彭姠之:“你的夜盲症,现在好了吗?”“夜盲症?”彭姠之一怔。“对,以前你发过一条微博,说你有夜盲症,晚上回家那条小巷的灯又是坏的,一个月摔了三次,问你家新房子什么时候才装修好,能从旧小区搬出去。”——啊啊啊啊,烦死了!!!房子到底为什么要装修这么久啊,我只想住有路灯的小区,怎么就这么难,夜盲症患者伤不起啊!!!大哭jpg彭姠之本来没什么印象了,听她这么说,仔细回忆:“我们家搬到新小区,那是好多好多年前的事了,这条微博我都没印象了。其实我当时根本不知道我有没有夜盲症,我就是看电视,觉得这个名词很高级,我晚上又确实不怎么看得见,就用了。”“是不是,听着还挺孱弱的?”彭姠之吸吸鼻子,看着她。纪鸣橙笑了,摇摇头,她就知道,她就该知道。“那你的飞蚊症呢?是真的有吗?”“这个是真的,”彭姠之赶紧说,“我高中的时候就有了,但应该是生理性的,不是病理性的,不严重,就是偶尔能看到小黑点儿。”她不太懂纪鸣橙为什么跟她说这个,又和套路有什么关系,总不能这些病是她下的毒吧?她咬咬嘴唇,问纪鸣橙:“为什么说这个啊?”声音哑哑的,刚哭过的关系。“因为,”面前朴素而干净的姑娘用眼光克制地抚摸她,“我喜欢你很久了,很久很久。”“嗡”地一声,彭姠之好像听到了自己心里撞钟的时候,一根古老而粗壮的树木往她心脏中央一杵,打得她几乎想要闷哼出声,第一反应不是疼,而是诧异,自己的心脏怎么这么大,能够容忍这样意料之外的力度,能够牢牢包裹住那根撞钟的外来者,以无边无际的酸涩回馈它。没有激动,没有震惊,只不过鼻尖麻了一下,然后就是淡淡的胀痛,像是睡眠不足。彭姠之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令她的音量也不自觉回收了,像敛着呼吸一样:“你这,什么意思?”“什么时候?”“为什么啊?”她不知道,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脑子里开始钝钝地回忆,仔细地回忆,可是和纪鸣橙的交集真的就那么点儿,三两下就掏了个干净。心脏开始复苏,这才后知后觉地跳起来,让她有点难受了,不敢再想了,她好喜欢好喜欢的人,暗恋她?而且,暗恋了很久,很久,是吗?她可以这样理解吗?纪鸣橙平静而温软的目光告诉她,可以。甚至可以理解得,更深厚一点。纪鸣橙垂下眼,看着彭姠之无措蜷缩的手指,伸过去,轻轻地握住。她和彭姠之的交集,也称得上不太美丽的误会。当年她还在上学,被一位学妹带着进入网配圈,原本只是玩票,但有一个真情粉丝对她说了五个月的早安,她坚持了下来,她们没有说过多的话,有时候这个粉丝会对配音表演发表一些点评,好像还有一点点专业度。五个月的早安戛然而止,纪鸣橙在断掉的第一天就发现了,然后点进去那个微博账号,显示微博账户状态异常,无法查看。她问身边的同学,这是什么意思?同学说,就是号被炸了,可能在网上骂人什么的。失落有一点,但不多,遗憾也有一点,因为她还没有跟这位朋友,好好地打过一次招呼。怀揣着这一点点不算执念的执念,又加上对配音表演的爱好,她正式走上这条路,自然而然地,在跑棚的工作中认识了彭姠之。第一印象不是太好,因为这样的女孩儿几乎算是纪鸣橙的反义词,张扬、高调、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笑起来是“蛤蛤蛤蛤”的蛤蟆声音,有时候还会有一点马叫。转折点出现在某次的聊天中,听另一位同事问她,说,你这个微博好新啊,是为了出道新注册的吗?这么有形象管理意识,你这是笃定自己要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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