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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予安抱着他往后倒进沙发里,两个人闹了一阵,然后听见门开的声音。所以余朗进门看到的情景就是沙发里探出两个脑壳。“你们回来了呀。”周予安说。“今天玩得开心吗?”张舷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笑着问他。“小余快说妈咪我今天玩得很开心!”周予安故意阴阳怪气地讲,气得张舷用手肘捅他。“搞得好累。”余朗吐了下舌头,“我想先去洗个澡。”“去吧,开饭叫你。”张舷说。周予安凑到张舷耳边又说了句什么,被张舷笑着捏住脸,狠狠扯了下,等他俩休战的时候,余朗和魏竞川已经一起上了楼。魏竞川把余朗困在浴室里,这里没有摄像机,魏竞川靠得很近,像是在抱怨那样:“真不想录了。”余朗还没说话,就被魏竞川吻住了嘴唇,这个吻很不温柔,充满占有欲。“想回家。”魏竞川盯着余朗,慢慢地说出这一句很露骨的话,“想回家好好干|你。”余朗差点摔下去,他手忙脚乱地抓住魏竞川的小臂,他的目光飘忽,耳朵红透了,他很小声地接受:“可以的。”魏竞川这下觉得有点无法冷静下来了,他卡住余朗的腰把他抱进浴室,打开淋浴,热水兜了他们一头一脸,他吻过余朗的下颌,语气近乎蛊惑:“在这里也可以吗?”余朗死死抓着魏竞川的胳膊,他的脚还是悬空的,他用一种视死如归的眼神看他:“随你怎么样。”魏竞川把余朗压到瓷砖上,把他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垂着眼睛问:“你是想补偿我吗?”余朗觉得应该是水太热了,所以水蒸气也烫,烫得他心跳如擂鼓。他摇摇头:“不是,我只想爱你。”魏竞川停下手上的动作,他一把抱住余朗,用一个完全依赖的姿态把头埋进他的侧颈。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底下的情态藏也藏不住,但动作却是跟欲望完全无关的温情。余朗伸手,从魏竞川的头发抚摸到后背,他很真挚地说:“魏老师,我喜欢你,爱你,不是因为你很爱我很多年,或者为我做了很多事,我喜欢你这个人,一天比一天更喜欢。”魏竞川抱着他,他在余朗的怀里找到一份安宁和平静。他爱了余朗五年,梦见过他上百次,但没有哪一次余朗会跟他说这样的话。魏澄宇在魏竞川要跟余朗结婚的时候问他,如果真实的余朗跟他的想象不一样,那他该怎么办?那时候魏竞川没有回答,但现在魏竞川知道了。“余朗,我真高兴。”魏竞川紧紧抱着他,声音闷闷的,最底下藏着一点哭腔,被水声遮住了,他说,“我真高兴我爱的是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予安都上来喊他们过会要吃饭了,两个人才红着脸把彼此放开。“马上来!”余朗喊了一句,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热水一停都觉得凉。“把湿衣服脱下来。”魏竞川说。余朗有点脸红,但他还是很乖地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下来。“时间不够,互相解决一下。”魏竞川按着他的腰,很直白地说。余朗侧着一点脸,幅度很小地点头,他的心跳太快了,撞得他整个胸腔都在疼。于是从魏竞川的视角,看到的是余朗发红的耳朵尖,轻颤的睫毛,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脖子。看起来格外纯情。魏竞川忍不住欺负他一句:“现在就这么紧张,真的做的时候怎么办?”余朗被魏竞川拿捏在手里,脑袋混沌,气息杂乱,他有些腿软,所以就把额头靠在魏竞川的肩膀上。“怎么不说话?”魏竞川把唇移到他的耳边,很暧昧地问。余朗的声音很闷,尾调拖长了,听起来像是在撒娇:“我查过该怎么做的……”魏竞川被余朗这句话弄得失了轻重。“魏老师……”余朗的指尖都在抖。“喊我的名字,余朗。”“竞川……别弄我了……”余朗感觉自己都快站不住了,他讨饶着。魏竞川觉得余朗可爱又笨蛋,用这副表情说这样的话,达到的效果只会让魏竞川想更多看一点,也更想欺负他。但现在天时地利一个都没有,所以魏竞川忍了一下,转而去吻余朗的嘴唇,亲了一会故意坏心地问:“既然你准备好了,那东西呢?有没有买?”余朗茫然地看他,一双眼睛里满是水汽,几乎快要兜不住了,染得眼尾微红:“什么东西啊?”魏竞川温柔地吻他,残忍地吊住他的欲|望,慢慢地说:“做|爱用的东西,保险套和润|滑剂。”余朗说不出话来,他失神地望着魏竞川,唇和瞳孔都是湿润的,睫毛颤抖着,上面粘着一颗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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