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裙子被掀开,冷风灌入。
尤初慌的大叫,“云妈,云妈!!”
云妈在不远处的柱子后面,一动不动,心里想着尤小姐,别挣扎了满足一下你就没事儿了。
尤初喊破嗓子,云妈也无动于衷。
直到。。。。。。
啪。
一个响亮地巴掌声结束了这一切。
尤初被打的跌出了假山,扑在地上,衣衫凌乱,头发松散,苍白的脸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秦度捂着后脑勺,鲜血从指缝里往出涌,他恼怒地指着尤初:“你敢砸老子!”
那群该死的佣人也欠收拾,假山里为什么会有松动的石头!
尤初微闭眼,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云妈跑了过去,看到这情况,连忙道,“二少快去包扎,尤小姐你怎么敢打少爷,你是他老婆,你本来就该依着他,你装什么清高。”
秦度的头疼得他火冒三丈,狠狠踢了一脚尤初的屁股,气愤的走了,云妈谄媚的跟上。
尤初从地上爬起来,她拢好了身上的衣服,依然遮不住春光。
喉间一股血腥味,唇微微一动,血细细地流了出来。
微风吹过,她一头黑发撩动,那抹红鲜艳如朱砂。
她捂着肚子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纤细的背影瘦弱倔强。
…
前厅。
秦家老夫人和大少爷已经寒暄完毕,老夫人看了一眼门口,蹙眉,“二少和二少夫人怎么还没来?让大哥在这儿等,像什么话。”
坐在她位下的男人,着一件黑色衬衫同色系西装裤,冷峻高贵,留着板寸,英气逼人。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转动着一个名贵的打火机,慵懒而矜贵地启口:“奶奶,说不定小两口在卧室里恩爱呢,咱也不能坏他们好事,你说呢?”
“就你贫嘴。”
秦肆咧嘴一笑,狂傲不羁。
这时跑来了一位佣人,急切道:“老夫人不好了,二少受伤了。”
老夫人一下站起来,着急道,“怎么伤的?”
“是被二少夫人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