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是尤初站在他面前时的骚动。
可能这病还是没完全好。
韩冲一耸肩::“那行吧,她刚刚这俩女人在泳池边上,她真的是被沙发上那小姑娘给推下去的?”
秦肆恣意的哼笑:“池芯若是我的,那她就是受害者,这笔账我会记在尤初头上。若她不是,那她落水就是活该。我对她的态度,取决于她身上有没有我的标签。”
“啧,我明白,我们肆爷没谈过恋爱,但一定能为女人颠倒黑白。”
秦肆不否认。
一切要等到池芯到底是不是那夜女人的结果出来后再说,什么仇什么怨,何时报都不晚。
顿了片刻后,他又问:“对了沙上的女人到底有没有被秦度给强?”
秦肆掐了烟头,“不好说。”
“我看她一直说梦话,梦里都在哭着说不要,如果今晚没有被秦度办过,那保不齐过去有。小姑娘还挺可怜,看起来很清纯呢。”
秦肆一阵心烦意乱,他想可能是池芯出现的缘故,他把韩冲轰走,进了屋,杨飞早就消失,客厅里静悄悄的。
他走近沙发,凝视着缩在沙发里的女人。
小脸儿还肿着,一看就是被人虐待过。
他俯下身,准备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蓦然想起:如果今晚没有被秦度办过,那保不齐过去有。。。。。。
他动作一顿。
猛地松开手。
他慢慢直起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原来是秦度吻过那样柔软唇、摸过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
额角青筋一暴,再次拿起消毒纸巾擦拭他的每一根手指。
而后去了客房。
。。。。。。
四合院角落的一栋楼,池芯看着隔壁床上的妈妈,她毫无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