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芯不能刺激他,那么尤初呢?
他伸手,一把把她拽过来,尤初才提好裤子。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低头,清洌的气息喷洒:“你和秦度做过吧,嗯?”
“。。。。。。”
尤初卷翘的睫毛一掀,津水在嘴里弥漫,她缓慢的吞下,“大、大哥…”
他暗暗一声:“叫的真好听。”
语毕,他猛然把她提起来,让她坐在盥洗池上,大手一扬,撕开了她上衣的领口。
无法言喻。
“啊!”
他用手遮挡,秦肆抓住她的手放在她的身后,他欺身而上,男低音蛊惑霸道:“打你的丈夫还留着做什么,如果他能破开这道门,看到了我们,那正好是你提出离婚的最佳时机,我不介意做你离婚的桥梁。”
“不。。。。。。”她会离婚的,但她不想落一个和丈夫亲哥哥有染的污名走。
尽管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无法让她清白,但她还想留点名声。
“此时也由不得你了。”
秦肆扯开她胸口的衣服。。。。。。
同时。
砰。
卧室的门被彻底砸开了,秦度进了卧室。
正要破口大骂,又有一道声音传来,“度儿,你在干什么?”
奶奶?
她也来了?
尤初上气不接下气,胸腔挤压的生疼,宛如死亡边缘。
可秦肆毫不在乎,离她越来越近,直到他的呼吸洒在了她的锁骨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