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以下的部分看不到,就更能突显上庭的优越。
一眉一画,笔笔中锋。
一看就知绝非池中物。
只是不知他什么意思,有豪华的大床、床上有漂亮的女人,不回去睡跑这儿来窝着?
尤初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掩下双眸,再回去重新写。
她转过身后,秦肆掀开了眼皮子,灯火通明的祠堂,少女身姿纤细苗条,头发用一根圆珠笔给挽着,脖颈修长,脊背婉约削瘦,每一次弯腰都能看到S型腰线。
他并未发现,他许久都没有眨眼。
好半晌,他把小被子往上拉了拉,再一次放在鼻息下,让香气侵入五脏六腑。
。。。。。。
尤初醒来时她靠在了柱子上,身上搭的是她的被子。
她打了一个呵欠,须夷,她想起了什么。
她写累了就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的,什么时候到这儿了?她的被子不是被秦肆给抢了么?
难道是他把她弄到这儿来睡的?
他到底想干什么?
让她一点捉摸不透。
就算是想用她报复秦度,也不用这招吧。
她起床,把被子叠起来放好。
想了想,她又把被子拿出祠堂,得暴晒、得消毒!
进院子时看到邢森回来了,非常虚弱,坐在石凳子上,捂着胸口。
“邢森,你怎么样?”
邢森挣扎着要起来,尤初阻止了他:“你好好休息。”
邢森无力道:“尤小姐,你是不是。。。。。。道歉了。。。。。。”
“我。。。。。。”
“对不起。”邢森郑重道:“上回在院外,二少那样对你,我退缩了,我枉为男人。昨天又因为我害得你向池芯低头,都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