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根本进不了保镖的身,一过去就被推了回来。
那无情的拳脚声在她心头鞭挞。
“爸爸!”她看到父亲吐血了,痛苦到五官狰狞。
不。
不要。
她只剩这一个血亲,她不能让他出事。
她回头,跑到老夫人面前,扑通跪了下去,眼泪纵横:“奶奶,放了我爸爸,她只是想保护我,他没有想冲撞您的意思,都是我的错,我求求你,放了他,再打下去他会死的。”
老夫人冷道:“死不了,我会给他留一口气。”
尤初心惊胆颤,呼吸拦腰而断:“奶奶。。。。。。”
“尤初,这都是你造成的,你若是行的正坐的端,这挨打是不可能发生。”
尤初哭道:“我不知道打火机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它是谁的。可我爸爸他年纪大了,他受不了,我求你了,放过他,奶奶!”
她凄厉悲痛,心脏抽搐,快要不能呼吸!
老夫人却完全不为所动!
她冷硬的像是千年冰块铸成的一个人形,“我今天要是放过他,下回他就敢指着我鼻子骂,我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我更不允许你背着度儿和别的男人暗度陈仓,还是在祠堂里面!”
尤初见求情没用了,她看着那头挨打的父亲,她从地上抱起一块观赏石冲过去一石头砸在一位保镖腿上。
保镖痛的分神,一分神尤初把他推开,她钻了进去,扑在尤文栋身上,抱着他。
“爸爸!”她眼泪成帘,“爸爸!”
尤文栋满脸是血,眼皮子都快要抬不起来,他扯掉了右手的手套,他有一根断指,但依然抱住女儿,声音粗哑颤抖,“是爸爸不好。。。。。。”
尤初抹了一把泪,听到老夫人说:“我让她们父女团聚了吗?拉开,轰出去!”
“是!”
“不,爸爸。。。。。。”